苏婉兮扑哧一笑:“我信稚奴。”
拓跋护这几天太忙了,朝政上的事儿让他实在抽不出身来管其他。
和苏婉兮亲昵了一会儿后,拓跋护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苏婉兮好笑的倚在门边对他挥挥手,没有丝毫黯淡寂寞的情绪。
拓跋护越走越觉得不对,为什么兮儿都不粘着他呢?
苏婉兮在拓跋护的身影消失在眼帘后,转身往广寒宫殿内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灼热的气息抱住。
“兮儿,朕不走了。于辞,你去乾清宫把奏折拿到广寒宫来。兮儿,朕只有看着你在,才能安心!”拓跋护的下巴顶在苏婉兮的头上,轻轻的摩擦着。
苏婉兮被他这变化弄的无言以对:“好。我陪着稚奴。”
拓跋护得到苏婉兮的允诺后,心喜的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甜丝丝的走到殿内。
于辞冷着一张脸,带着自己是人马快速赶向乾清宫。
皇上任性起来,真是太折腾人了。
等于辞将奏折都送来时,拓跋护和苏婉兮已经在书房里共同作了一幅画。
大气的山水,灵气十足,豪放至极,拓跋护赞叹的看着苏婉兮,满脸与有荣焉的得色。
“以前,御书房的夫子总说男儿作山水之画,女子则作鸟兽鱼虫。因着女儿家的心性狭小,不及男儿大气,见多识广。现在看来,夫子倒是说错了。兮儿这幅画,不仅不是闺阁之作,还将一众男儿都比下去了!”
拓跋护真心的赞扬着,可见苏婉兮在画艺上的能力,已经登峰造极。
毕竟,身为皇帝,他的眼光可高着呢。
苏婉兮莞尔轻笑:“既然皇上极喜欢这画,不如皇上您在画边题诗,挂在乾清宫如何?”
站在小书房门外的于辞,听到这话一脸不屑。
皇上怎么可能答应?皇上对乾清宫的任何事物都极其挑剔,这闺房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定不会放入乾清宫内。
“好!兮儿说的是!”拓跋护柔情似水道。
于辞冷硬的脸皮子,瞬间抽了抽。
皇上一定是在安慰宝嫔主子,等回去后,皇上肯定会将这画收起来,压在箱子底下。
苏婉兮似是知道于辞的心声:“稚奴,那你到时将这画放在乾清宫的什么地方呢?”
拓跋护理所当然道:“自然是朕的床头。朕要天天看着兮儿的画作!睹物思人!”
于辞此刻彻底凌乱了,皇上您为了宠宝嫔主子,就这么没有原则么。
不,不,不,皇上肯定说的是场面话,作不得真。
然而,等拓跋护回到乾清宫,第一时间将苏婉兮那幅画挂在床头时,于辞彻底被打脸打的啪啪响了。
原来皇上能为宝嫔主子,做到这个地步了啊!于辞感慨道。
至于苏婉兮画的画儿究竟如何,于辞压根没有看,也没敢看。
有拓跋护在,他一个奴才永远要低着头,安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