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护眼尖的瞄到了不该看的地方,亲亲的放开她的脚,重新扑到床上。
“兮儿,礼物不急着看,先让朕好好看看你!”
于是,这么一看,一个时辰过去了。
得亏拓跋护醒的早,才没在浪费这么久的时间后,耽误了早朝时间。
金銮大殿之上,群臣看着拓跋护春风得意的样子,嘴角抽抽。
看看这位爷刚吃完油腥的餍足样子,他们好生嫉妒。
“启禀皇上,臣要参工部左侍郎苏护!”新任御史在群臣拜见皇帝后,从列位中站了出来,高昂着的头显得他多么刚正不阿。
拓跋护颇有兴致的看着他:“孙御史,不知苏爱卿有何行为不端之处?”
“苏大人与皇上您名字相同,有不尊皇上之嫌!”孙御史言辞振振道。
此话一出,其他人看****一样的看向他。
这个傻小子是多没脑子,他不知道苏护的“护”字,早就被皇上恩准了吗?再者,如今宫中最得宠的嫔妃就是宝嫔,这位的父亲就是苏护。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寒门小子,去得罪世族官员,还是当朝二品,再外加宠妃之父的苏护,那不是作死么?
偏偏孙御史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在心中为自己的正直而鼓掌。
拓跋护不耐的看了赵国公一眼,这个死老头仗着皇后是他女儿,做事做的未免太猖狂了。
“你是谁人门下!”拓跋护厉声问道。
孙御史挺直背脊:“臣是赵国公的门人。科举之财,全靠赵国公赠与!”
赵国公心头一口黑血闷出,他错了,他不该这么做。他单单想着这个小子为人死脑筋,却忘记了死脑筋也有死脑筋的坏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赵国公深深的感受到了拓跋护对他的恶意。
“皇上,臣不敢。天子学子皆是皇上您的门生,臣仅仅是替皇上您分忧解难,不敢逾越!”赵国公利落的跪下,怆然涕下。
清脆的膝盖跪地上,让孙御史很无解。他有说错什么吗?
圣人曾教导,点滴之水涌泉相报,赵国公让他得以入朝为官,他为他办事是应该的啊!
拓跋护冷笑的看着孙御史和赵国公之间的互动:“既然你说你是赵国公的门人,那就去赵国公的府里去当幕僚。朕的金銮殿,养不起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于辞,让人把他叉出去。另外,其子孙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拓跋护的解决方式干脆利落,他不用解释其他,该明白的都会明白。不该明白的,那么也不用明白,正好把这些不懂庶务的清理出去,省的占位置。
“众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臣奏宸王殿下,强抢官员之女,夺他人未婚妻!”
这位奏上的官员,一看便知是个聪明人。
这话太合拓跋护的胃口了,只看他眉角上扬的表情,即知他现在心情极好。
“此话为何?宸王乃是皇室宗亲,你不可无的放矢!”拓跋护意味深长道。
官员连忙低头,铿锵有力道:“臣不敢,臣已将证据调查清楚,请皇上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