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悦永远也无法想象,她送出去的信鸽,会被人从空中抓了下了,拔毛洗干净烤了吃了。
国师优雅的嚼着鸽子肉:“被药养大的鸽子,这味道果然香点儿!让我看看这竹筒里写了什么,最近宫里的鸽子有点儿多啊!”
摊开纸,国师看着看着,嘴里的肉突然用力咽了下去,差点儿把他自己噎着了。
“苏婉兮?又是那个妖妃,她事儿真多!不行不行,我替她帮了这么大一个忙,她得给我金子!我要求也不高,就拿她一个小金钱树吧!”
国师的脸真是越来越厚,苏婉兮确实有个小金钱树,但那不是盆栽,而是真正用金子和宝石、珍珠所做成的小盆景。
那分量用银票来买,没有一万两是拿不下的。
苏婉兮在后院看到国师翩然而来时,嘴角抽搐。
“你是谁?”卢玉郎从假山后走出,长剑直指国师,寒光凛冽。
国师的眼神在卢玉郎、苏婉兮身上来回扫荡,似乎要从中抓出奸情来。
“妖妃,你居然和女人厮混在一起!”国师跳脚的问道。
苏婉兮直接转身不理他,这人脑子有病,她不想和他说话。
卢玉郎见苏婉兮对国师没有特殊感情,寒剑直直劈上国师的脑袋,杀意汹涌。
国师神色自若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寒剑断了。
寒铁跌落在草坪上的声音,闷响不易被发现,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卢玉郎好武,随身携带的寒剑对她来说,比家人不逊半分。
“狗贼,拿命来!”卢玉郎低声吼道,她会让这个人为他所做的付出命的代价。
国师做错了事,心中有愧。
他知道卢玉郎是个女子,喊打喊杀的事儿他暂时不好意思做。
没有办法,他最后只能挥挥手,用术法将卢玉郎定住了。
卢玉郎面色凶狠的站在原地,腰肢向前弓着,像是一片恶狼,随时要扑杀她的猎物。
国师吁了口气,拍拍胸脯:“妖妃,你就算一个人无聊要找个女人,也应该找个温柔垂顺的。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杀人无数,浑身的血腥气闻得我鼻子都堵住了。你不怕她哪天不高兴,拔刀杀了你?“
卢玉郎咬牙切齿:“你滚!”
“我干嘛要滚?你不认识我么?我是国师,整个大熙朝我来去自如。倒是你,堂堂羽林军总管和嫔妃厮混在一起,才应该赶紧儿走!”国师瞬间移动到苏婉兮身边,扭头反驳道。
卢玉郎冷笑:“国师,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你说你来找宝儿是为了什么?你既知道我是个女人,便该知道我的身份。反而你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想让宝儿背上不贞的罪名吗?”
卢玉郎凡是遇到和苏婉兮有关的事情,总是激动和言辞犀利的。
她不介意别人伤害她,但是所有人都不准伤害苏婉兮分毫。
国师原没把卢玉郎当回事儿,苏婉兮容貌绝美,在他看来有女子欢喜她是恨正常的事儿。但是现在仔细打量起来,却不如他想象的那般。
“你找我来,想做什么?“苏婉兮瞥了眼国师,制止了他对卢玉郎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