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护满意的嘴角噙笑:“朕欢喜兮儿,为什么要矜持。兮儿,你是朕的女人,朕同你做任何事都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
苏婉兮哼了一声:“是么?我可是听说了,有朝臣说我是妖妃呢!”
“朕已经革了他的职!兮儿是仙,妖精可没兮儿这般美!”
拓跋护的情话技能无师自通,博览群书的他,溢美之词毫不重叠砸向苏婉兮,不一会儿苏婉兮就晕乎乎的了。
“兮儿,时辰不早了,咱们去休息吧!”拓跋护冷不丁道。
苏婉兮转头望着刺眼的太阳:“稚奴,这天还是亮着的呢!”
“瞎说,一定是奴才们点的灯太多了。兮儿闭了眼睛,天就是黑的了。”
拓跋护厚脸皮的把美人抱到寝屋,拉上床帘,而苏婉兮再没有多余的理智去反驳他的话。
隔日天亮,阴雨绵绵,苏婉兮歪坐在贵妃榻上,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入宫的那天。
花语乖巧的替她按摩着腰背,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苏婉兮看着她这样,懒洋洋道:”花语,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主子,这可是您问奴才的啊,不是奴才主动说的!”花语眼神乱飘的瞄了苏婉兮一眼。
“是,是我逼着你说的。总看着你这模样,我都没心思欣赏外边的景色了!”
花语努努嘴,深吸一口气:“主子,奴才要不要替您配点儿膏药。皇上昨儿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您受得了么?”
瞬间,苏婉兮的脸爆红一片:“呀,巧言,快把你姐姐拉走!”
巧言无辜回道:“主子,姐姐只是关心您啊,您脸红什么?”
苏婉兮被反问住了,随手拿起帕子盖住自己的脸。
“没什么,天太热了。”苏婉兮张口乱答。
巧言鄙视的斜看她一眼:“主子,今儿下雨,天冷的很。”
身边有个不通人事的奴才,有时候实在不是件好事儿。
苏婉兮被花语的话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没有多余的精力同巧言解释。
最后还是花语瞧不过去,把自家笨妹妹拉出去:“小孩子不要多问,去给主子做红豆豆花去。”
“主子,奴才还是给您制点儿特效药吧!”
花语、巧言都离去后,偌大的殿内只有苏婉兮一个人,空荡荡的环境没有多余的声音。
平静下心情后,苏婉兮从贵妃榻上起身,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
她重生一世,除了后宫至高无上的地位,娘亲、兄长的尊荣,她还想得到什么?
原以为她这辈子在后宫里,要勾心斗角许久,但是如今有拓跋护护着,她基本不会出乱子。
人生没有了目标之后,显得格外空虚。
卢玉郎每次到广寒宫来,都神出鬼没的。
也不知她是怎么勘察地形的,反正她找到苏婉兮时,当场必没有多余的人。
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站着,苏婉兮自然能感觉出来。
甚至不用转身去看,她就知道这人是谁。
“卢玉儿,你又来作什么?”苏婉兮漫不经心的问道。
卢玉郎板着她那张雌雄莫辩的脸:“谢谢你上次给的药,我的暗伤都治好了。”
“哦!”苏婉兮语气无动无波。
卢玉郎注视着窗前之人的背影,面容稍稍柔和了下去。
“我还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