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悦身姿丰腴,大腿上的肉也极为柔软。
拓跋护屏住呼吸,起身将她推搡到一旁。这么重的脂粉味儿,是想熏死谁呢。
“你是主子,别做奴婢的活儿。”
苏婉悦原被推倒在地,还有些委屈。
听了拓跋护这话,心里顿时跟吃了蜜糖一般,甜丝丝的。
“皇上疼爱悦儿,悦儿总想着为皇上多做点儿事。”苏婉悦打蛇上棍,直接将自称换了。
于辞默默退到门外去,背对着后院。
皇上想玩儿场大的,但这场游戏过程却不是他能看的。
拓跋护在于辞退远后,邪魅的勾起唇角。
“原来是美人想为朕做点儿事啊!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朕舞一曲吧!宫里的那些舞姬都是养给大臣为看的,朕不想污了眼。”
苏婉悦闻言眼睛一亮,跳舞好啊,她在闺阁之中最擅长的就是舞蹈了。
跳舞得有场地和奏乐,琵琶和月琴都会乐器,场地却成了个问题。
拓跋护见状随手一指:“就在那儿跳吧。正好今儿有风,衣袂翩翩,才好看!”
被拓跋护指着的地方,是一处灌风口,风力十分大,都能听到呼呼直响的声音。
所谓刻骨铭心,所谓耻辱,从苏婉悦顺从的站到灌风口跳舞时起,注定无法绕过。
大风凌乱的刮着,衣不蔽体的纱衣,将苏婉悦白嫩的皮肤一寸寸暴露出来。
如果这个地方是密闭的,且没有多余的人,苏婉悦大概很乐意如此,因为这就是她的目的。她要勾引拓跋护。
但是,事实完全想法。
能够灌风的地方,肯定是有缝隙的。
缝隙的另一边,有一双眼睛偷偷的看着,这是罪恶的开始。
此时此刻,苏婉悦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窥了,她看到拓跋护翘起的唇角,越跳动作越妖娆妩媚。
在苏婉悦跳的兴起时,拓跋护突然站了起来。
“舞跳的不错,朕困了,下次再来看!”
拓跋护就这么走了,没有留恋的。
苏婉悦霎时懵掉了,她牺牲这么大,为的就是同他共度**,而非被当做舞娘。
“皇上,那妾身怎么办?”苏婉悦在风中萧瑟,如一朵娇柔可怜的小白花。
拓跋护闻言顿住脚步,回头了然的看了她一眼。
“朕不会亏待你的。给你升为贵人,如何?”
苏婉悦咬咬牙,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拓跋护的脸色越来越差,连忙乖乖的忍着不再说话。
拓跋护满意的离开这脂粉香气冲人的院子,他要换身衣服再去广寒宫,和兮儿好好说说苏婉悦舞跳的如何可笑。
苏婉悦不知自己在拓跋护眼里,只是个恶心的小丑。
她蹲在原地缩成一团,满怀期待的畅想着,自己能一步步升上高位,直至皇后。
琵琶在拓跋护走后,又恢复平日忠心耿耿的模样,给苏婉悦披上衣服,说着熨帖的好话。
“主子,您看您终于熬出头了。皇上看您跳了场舞,就给您升了一阶位份,那等下次您侍寝时,升的可不更多。奴才相信,用不了多少天,宝容华就得给您跪着请安了!”
琵琶的话说到了苏婉悦的心坎儿里去:“琵琶,你放心吧。我当日答应你的,日后定会做到。扶我回去歇着吧,这外面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