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你不必多虑。一切有朕在,朕的兮儿只需记得一件事,那便是开心即好。”拓跋护说到这儿,满眼宠溺,浓郁的情感几欲溺死人。
苏婉兮嗔笑道:“说的轻松。我可不信你们不知,这女人暗地里的手段有多厉害。再者了,今儿稚奴您是欢喜我,往后若是有了新人笑,我这都是罪啊!”
卢玉郎杏眼怒瞪:“宝儿,皇上不可靠,但是我绝对可靠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没什么能比你对我更重要了。那些女人的手段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平日里不过是我不计较。宝儿若怕,我就天天你守着你护着你,保证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广寒宫。”
拓跋护听了这话,太阳穴直炸。
“你给朕出去!”拓跋护提着卢玉郎的后颈衣裳,将她从苏婉兮身边拎走。
卢玉郎犟着脖子,腰间宝剑不轻不重的戳到拓跋护的腹间。
如若是旁日拓跋护不惧这点儿力道,但他下午才被苏婉兮用膝盖踹了一脚,两人折腾在同一个地方,他的肚子隐隐作痛。
逃脱拓跋护手心的卢玉郎,对他得意又恶劣的露齿一笑。
然后,她乖乖的坐在苏婉兮身边,主动喂着她吃剩下的水果。
看看那水润的樱桃小口,粉嫩的脸颊,卷翘的睫毛,晕红的眼眶,卢玉郎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婉兮,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空谷中。真真是美的动人心魄。
“宝儿,要不我带你出宫隐居好不好?”
拓跋护咬牙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这讨债的家伙不能再放在这儿了。
站在卢玉郎的背后,拓跋护重新单手拎起她,这次他没有留情,干脆利落的将她从窗口甩了出去。
苏婉兮见状,握着凤印连忙小跑到床边,玉手一甩,一个金色的印章被扔了出去。
拓跋护看的目瞪口呆,许久之后缓缓道:“朕的兮儿,果真不贪图权势。”
连凤印都能这么说扔就扔,不带眨眼的,着实淡泊名利。
苏婉兮无辜的甜笑着,眉眼弯弯,清冷之色尽褪。
“稚奴早先不是说将凤印给皇后么,大丈夫不能出尔反尔。玉儿将凤印拿来,自该由她送给皇后的。反正我有稚奴你,那凤印丁点儿用处没有!”
拓跋护见苏婉兮眼神干净,没有作假之意,心里感动的直流泪。
被拓跋护感性抱在怀里的苏婉兮,实际满脸狡黠。
她方才将凤印上的凤气全部吸走了,一个没有气运的玩意儿,对她如今连金砖也不如。
人不知内情,总归不易心伤。
拓跋护徜徉在自己的脑补之中,大手一挥,第二日又给苏婉兮开了内库,送了大批好物件。
碧玺宫中,皇后见到卢玉郎冷面而来时,十分不解。
这位羽林军总管,看似年纪不大,手段却以狠辣无情著称。
卢玉郎的身份唯有太后、拓跋护、苏婉兮三人知晓,皇后属于不知情着。
“卢总管,不知您来本宫这儿,所为何事?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皇后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卢玉郎来的目的,羽林军和后宫嫔妃真的是三杆子打不到一处。
卢玉郎面对皇后友善的态度,面目表情并没有因此柔和。
她声若寒冰道:“皇上所赐。”
金色凤印托在她的手上,皇后的眼睛亮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