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兮眉眼笑弯的适时递上一杯茶水:“庄妃姐姐,口渴了没?”
望着这张美貌拔萃的脸蛋儿,庄妃满肚子的弯弯肠子顿时堵住了。
“皇上,您说您这事儿做的是不是差劲儿了?”庄妃不忍心闹苏婉兮,索性将怒气全撒在拓跋护身上。
拓跋护淡定自若的为苏婉兮披上披风:“朕知道了!”
庄妃哑然:“皇上知道便好,妾身告退!”
风风火火而来的庄妃,在拓跋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下,败退而逃。
苏婉兮顺势向后靠在了拓跋护的腰上:“庄妃倒是个妙人儿。满宫中像她这般清醒且知情识趣的,仅她一个呢!”
拓跋护宠溺的双手环住她的肩膀,弯下腰在她脸颊啄了一口。
“她若不聪明,怎么能站在这儿同咱们理直气壮的说话?看来还是朕对兮儿的宠爱不够明显,不过是给皇后送了凤印,她们便以为兮儿要失宠了。”拓跋护含笑说着,眼里却杀意尽显。
这些人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凤印算什么东西?凤印能比过他么?他的兮儿有世间最好的他,何必退而求其次,拿个冰冷的印章聊以自慰!
苏婉兮扭头诡异的看着拓跋护,这厮怎的突然一副朕乃天下第一的王者霸气模样?
拓跋护杀意凛然的眼神,同苏婉兮一接触立马化作万千春水。
“兮儿,看朕作甚?”是不是觉得朕格外的霸气,俊朗,无人能比?
苏婉兮脖子尴尬的扭回去,这人皮厚,她不想同他说话。
庄妃来了又走,天不知觉间黑了下去。
拓跋护眼眸在蜡烛点亮时,悄悄的暧昧垂下。
“兮儿,天色已晚,咱们该歇息了!”
黯哑的声音和舌尖热气,在苏婉兮耳边交织着,差点儿让她腿软跌到。
“巧言、花语,送皇上回乾清宫!”苏婉兮可没忘记下午被拓跋护作弄的事儿。
拓跋护讶然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巧言、花语笑嘻嘻的走过来。
“兮儿,朕一个人睡不着!”拓跋护下垂着眼角,故意装可怜。
苏婉兮向来不吃这套,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她走入帘幔之后,不见身影。
“皇上,主子到了沐浴的时间,奴才得去伺候呢!”巧言见拓跋护一动不动,出言赶他走。
拓跋护无力拉拢下肩膀,兮儿愈来愈喜欢作弄他,这该如何是好?
夫纲不振,有药可治么?
巧言、花语将拓跋护送出广寒宫宫门外,不容他叮嘱,利落的关上红木宫门。
每日替主子沐浴更衣,是最享受的事儿了,绝不能让皇上给耽误!
将拓跋护赶出广寒宫的事儿,在苏婉兮这儿不是一次两次的。在往常是无事也无人在意的,但今儿却不同。
皇后刚得了凤印,皇上就没在广寒宫歇息,这是要变天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