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稚顿时更愧疚了,脑袋越来越沉,走一路耷拉着一路,也不说话。
上官擎苍突然停下来脚步,弯着身子去看她面朝黄土的脸,轻轻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南宫雪稚摇了摇头。
她不是不开心,是恨!
到了六扇门之后,当然是立刻投入工作之中,只是南宫雪稚的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大家都在分析案情,她却凶神恶煞着一张脸,在一边磨牙。
几个人惊恐地看了她好几眼,着实不敢冒险问话,目光就都落到了上官擎苍的身上。
上官擎苍觉得自己身为头,不能让大家伙失望,于是秉着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的原则……说什么呢?他哪里知道这个原则?反正他觉得自己必须做到带头作用,于是抬起了手轻轻地拍了拍南宫雪稚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雪稚啊,你没事吧?”
上官擎苍轻拍的这几下开启了南宫雪稚爆发的开关,她突然拍案而起,月眉轻蹙星眸微眯,抬腿就冲了出去……没多大会又跑了回来,拿了副手铐走。
摄政王府门口的两个门卫看到南宫雪稚气呼呼地冲进去时显示一惊,然后就是惊恐地对望着。
这位王妃又要作什么幺蛾子呀?
南宫雪稚在一众惊讶的目光之中直奔韩子墨的院子,远远地就开吼,“韩子墨,出来!”
韩子墨坐在屋子里喝茶,身子一个机灵,手一松,茶杯落地摔成了饺子馅。
“怎么了?”南天越莫名其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