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韩子墨就去找南宫雪稚了,在跟她将昨晚的一切讲了之后,南宫雪稚顿时斗志昂扬的,“没想到这个年又蕊还挺不好对付的哈。”
“雪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这样就认输了呀,我可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韩子墨现在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他就纳闷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那个死丫头片子不是人是木头吧?
可是木头浇点水还能长出木耳呢,石头上还能生青苔呢,她连木头石头都不如。
“认输?我就不知道这俩字咋写,不就一个年又蕊嘛,再不好对付能困难到哪去?放心吧,交给我了。”南宫雪稚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
然后韩子墨就开始实施第二招,看电影……呃,是看戏。
五天之后的下午,韩子墨拿了两张戏票到年又蕊的面前晃了两圈,嘻嘻笑着,“又蕊啊,我这有两张戏票,是他们别人送的,正好,咱俩去看吧,别浪费了。”
“看戏呀,好呀好呀。”年又蕊兴奋地连连点头。
她打小就爱看戏,还爱听说书,之前在无忧宫的时候,冷熠寒还特地给她请来了一个戏班子呢。
这么想想,其实她大师兄对她也不是特别冷漠,她知道,她大师兄一直都是关心她的,就是不善于表达。
“太好了,那走吧。”韩子墨心里美得就要冒泡了,拉着年又蕊的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