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说。”年又蕊垂下脑袋,鼓着腮帮子不再说话。
她哪好意思跟他说呀?之前和人家吵得天翻地覆的,现在又说喜欢上人家,多丢脸,她可不想像南宫雪稚一样,成天颠三倒四的……
看吧,那个女人确实是反面教材,她一定是上辈子造孽了,才会有她那样的朋友呢。
韩子墨丧气地哼哼了两声,肩膀垮了下去。
他俩现在都坦诚相对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告诉他呢?难道还是因为冷熠寒?
他这个窝火呀。
后面的那辆马车里,南宫雪稚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玄圣烨知道她在琢磨事情,就是不知道她在琢磨什么。
南宫雪稚当然不会告诉她,她正在计划着如何顺利出逃。
说到顺利,南宫雪稚就迷茫了,武林大会在一座叫做萌山的地方举行,那里的地形她还一点都不熟悉,早知道就要一张那里的地图先研究研究了。
中午的时候,车队停了下来,南宫雪稚跳下了马车,将她准备的食物全部捣腾了出来,连烧烤架子都准备好了,点上了煤炭,烧烤就正式开始了。
南宫雪稚俨然变成了烧烤师傅,在炉子前忙活了一大气,自己愣是没吃上一口。
玄圣烨心疼了,让别人接手,南宫雪稚还不放心,怕别人弄得没有她好吃,最后玄圣烨只能站在她的边上,一口一口喂着她吃。
冷熠寒轻轻一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日南宫雪稚在无忧宫里开大排档的画面。
时间一转眼过去那么久了,那些美好的回忆却仍旧在他的心里脑里,像被人用刀刻进去的一样,每一幕都是那么的清晰,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可她现在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旁边,他看着他们两个那么和谐,心里像有根针在扎他一样,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却不得不用脸上的笑容来掩饰他内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