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悬崖勒马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从此刻起,她要做一个守口如瓶的人,珍爱生命,远离大嘴巴。
“我还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和他有关,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他陷害我的。这样吧,我飞鸽传书让陈正过来,跟他研究一下,看看怎样才能让何峰说实话。”南宫雪稚拍了拍桌子,让下人笔墨伺候。
“说你傻你还不愿意,非要做什么教主,这件事过去,赶紧将令牌还给人家,一天真是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玄圣烨一张绝美的容颜拉得老长,脸色也是沉得滴水。
他都不知道这个小混账跑去和陈正见面。
刚收回了那些侍卫,她就又开始不老实了,看来还得派人继续看着她才行,省得她到时候弄出更大的乱子出来。
南宫雪稚认为玄圣烨现在是在幸灾乐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和凌志霍研究接下来的计划。
没过多大会,丫鬟就将笔墨纸砚拿了过来,南宫雪稚立刻起身挥毫泼墨……
她的字实在是太难看了,南宫雪稚眼珠子左右转了转,觉得有些丢人,放下笔,将她刚写了一个字的纸拿起了揉成一团扔掉,将笔递给了玄圣烨,“你来写。”
“画画那么好写字却那么难看。”玄圣烨轻笑一声接过笔,将南宫雪稚的口述落笔成字。
然后,南宫雪稚将小纸条卷成一个小卷,回到莲香居把信鸽从笼子里抓了出来,将纸条绑在鸽子腿上,放飞。是太难看了,南宫雪稚眼珠子左右转了转,觉得有些丢人,放下笔,将她刚写了一个字的纸拿起了揉成一团扔掉,将笔递给了玄圣烨,“你来写。”
“画画那么好写字却那么难看。”玄圣烨轻笑一声接过笔,将南宫雪稚的口述落笔成字。
然后,南宫雪稚将小纸条卷成一个小卷,回到莲香居把信鸽从笼子里抓了出来,将纸条绑在鸽子腿上,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