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就是个赤脚大夫,要是冻出个风湿病,现在是看不出来,等到天越哥哥老了的时候,腿疼找你啊?还你是谁,连二十一世纪都治不好,你算个屁。”南宫雪稚嗤之以鼻。
她觉得韩子墨太不负责任了,一点都没有做兄弟的样子,他那不是害南天越呢吗?
“要不这样吧。”玄圣烨将自己的主意综合了韩子墨的说了出来。
“这也太扯了吧?能行吗?”南宫雪稚还是摇头。
韩子墨咂了咂嘴,“嘶”了一声,不满地说道,“什么都不行,那你说,大家出的主意你都给否定了,你自己还想不起来,我说行,就这么做。”
“谁说我没想到主意的?你们的主意不是和我的差不多吗?”南宫雪稚毫不留情地在韩子墨的俊脸上剜了一眼。
“就这么定了,先下去吧,等一下沛雅过来了就前功尽弃了,都散了散了吧。”年又蕊挥了挥手,大家立刻散开,韩子墨也回自己医馆了。
晚上,酒楼早早就打烊了,小金子带着醉香回家,初蝶和冰夏也回家了,剩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玄圣烨家。
回去之后,南宫雪稚和孟沛雅下厨,大家吃了顿高高兴兴的晚餐,然后在南宫雪稚的盛情挽留下,两家人都答应留下来住一晚上。
“子墨,准备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吧?天越哥哥已经在洗澡了。”南宫雪稚话音刚落,玄圣烨小李飞刀一般的眼神立刻落到了她的身上。
这女人,偷看人家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