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差点蹦起来,指着他的后背叫着:“你别得了便宜就卖乖,你有手有脚,干嘛让别人来喂?”
他将头埋进枕头里,俨然一副你不喂我,我就跟你杠上了的姿态。
“好吧,好吧,遇见你真是倒霉,怪不得黄历上写着:忌出行。”丁可不满的抱怨。
箫慎转过身,用一张俊到无可挑剔的脸对着她,满眼尽是奸计得逞的愚弄。
“张嘴”丁可努力压抑住被他耍的怒气,却在声音上暴露了自己的愤懑。
箫慎很乖的张开嘴,丁可报复似的将一把药统统塞进他的嘴巴,他也不介意,喉结一滚,吞了下去。
丁可把水递给他,他接过来,喝了两大口,因为喝得太急,一些水从嘴角溢出,沿着他轮廓明晰的下巴流下来。
丁可想也没想,伸出手,用软软的手指肚替他拭去水痕,她真的把他当成小朋友了。
箫慎愣了下,但很快就转过头,将水杯递回去,用被子往头上一蒙。
“那你休息吧,我去客厅睡,有事的话喊我。”
他没做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直到丁可熄灭了屋里的灯,他才将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望着天花板,模糊的目光渐渐变得明亮,像是黑夜里突然出现的捕食的豹子,警惕而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