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渐渐的日已偏西。
丁可回来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人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果果做了个嘘的手势,蹑手蹑脚的将书包放到一旁。
而丁可看着熟睡中半张脸都埋在沙发里的萧慎,他裸着缠着绷带的上身,长长的手臂垂在地毯上,蜷着两条腿,乌黑的刘海盖住了薄薄的眼皮。
他毕竟也是个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能恢复得这么快已经很不容易了。
想着,眼中的敌意也少了几分,他安静的时候真的像是一只大松鼠,安全无害。她甚至自私的希望他永远都不要醒来。
饭菜的香气在小小的客厅里弥漫开来,果果轻摇着萧慎的手臂“哥哥,吃饭了。”
萧慎睁开眼,刺眼的灯光让他忍不住抬手挡在了额头上,他什么时候睡觉也变得这么不警惕了。
餐桌上,牛牛的头几乎埋到了饭碗里,而桐桐用没受伤的手正去够一块骨头。
那女人呢?
丁可坐在楼下小亭院的椅子上打电话,月光透过树枝洒下一片斑驳的影子,几个盛凉的女人正在没事闲聊,旁边放着满满一盘子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