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离开他。”萧慎的语气有些怒意,声音也大了几分,像是在教训面前的小女人。
丁可被他吓了一跳,他干嘛发火,自己又没有得罪他,虽然他凶巴巴的时候也很帅,但却一点不亲切。
丁可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几乎缩到了沙发里,眼睛瞪着他:“那是我师傅,我喜欢他,为什么要离开他。再说了,他是什么人不重要,他起码不会伤害我。不像你们兄弟两个,强取豪夺,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以为自己有权有钱就了不起了。”
“我有伤害过你?”萧慎皱起眉,脸上是极度的隐忍。
“你现在在干什么?”丁可毫不客气的****。
“好,很好,你觉得这样就是在伤害你是吗?”萧慎突然捏住丁可的下巴,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丁可觉得骨头有被他捏碎的危险,她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依然用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别这样看我。”萧慎忽然冷笑,笑得丁可像被人用一根冰锥从脚心里刺了进来。
她可以看出他的愤怒,她知道他生气了。
但她却不知道,他生气的后果有多严重。
“可可。”他忽然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吻上她的唇,看似无比的温柔,其实丁可的唇早就破了,他是用咬的。
丁可,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以为一直远远的看着你就好,可是,我错了,其实那完全是种自我麻痹,在我的骨子里,我每时每刻不再想着怎么把你绑在我身边,像一只珍藏品一样,只有我可以看见,摸到。
既然是只野兽,何必自欺欺人的去装成食草动物,怎么在见到了你之后,我就开始自乱阵脚。
你和那个苏风澈,青梅竹马是吗?两情相悦是吗?
可是我,容不下。
“我送你回家。”他忽的收敛了动作,细长的手指在被他咬破的唇上轻轻抚摸,眼里带着不小心的歉意丁可看不透他,只觉得他很危险。
车子在小区前停下,车灯开着,照着远处的街道一片朦胧。
“我送你上去。”
“不用”
转眼间,人已经被他搂着往楼前走。丁可叹气,在他面前一切拒绝都是徒劳的。
“楼道太黑,我自己上去就好。”丁可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肯同意,但他却停在原地:“好。”
走了没几步,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来,丁可还没来得极惊呼,人已跌落到他的怀里。
紧接着,那霸道强硬的吻便封住了她的嘴巴,她在挣扎了几下后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他肆无忌惮的侵占着。
她似乎,习惯了。
萧慎吻着吻着,突然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两个人彼此间交换了个位置。
丁可被他吻得、转得有点晕,迷迷糊糊的,身体一直在升温。
她紧闭的双眸此时自然不会看到,在远处的树下,苏风澈一袭黑衣正呆立在那里,萧慎的嘴巴依然在与她缠绵,可是眼睛却看着苏风澈,四目相接,电光火石。
苏风澈的拳头忽然握紧,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的手在裤袋边上徘徊,那里厚厚的鼓起了一块,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探进去,因为在车子周围,有几道人影依稀晃过,他知道,血杀里最少有两个人在附近。
他是聪明人,所以,他选择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