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的?”丁可的心忽然收紧,在来之前,她还抱着很微小的希望,哪怕只是一小点,那也可以让她安然的踏进这个屋子,可现在,他什么也不解释,明显的态度就是,事实摆在面前,还需要解释吗?
丁可慢慢的站起来,一步步的往后退。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为什么上天一次又一次的跟她开这种玩笑,其实,她真的没有奢求很多,只是想和他在一起罢了,穷也好,富也好,只是在一起。
萧慎也不阻拦,用哀凄的眼神注视着她一点点走远,直到她的后背撞在了门上,他心里一疼,她却浑然不知。
“可可。”萧慎忽然叫住她。
然后三步并做两步的冲上去,将那已经僵硬的身体拥进怀里,用几近颤抖的声音说:“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相信吗?”
丁可回搂着他,心中思绪交错。
事实?真相?
真相?事实?
她咬着他的肩膀,重重的一口,然后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掉,呜咽着说:“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不是,不是,不是我做的。”萧慎的肩膀被她咬得生疼,但他不在乎,紧紧的搂着她。
“那你呢?有怀疑过我是和师傅联合起来骗你吗?”
他用指肚擦着她的眼泪,轻柔的,细心的:“傻瓜,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就像你现在可以回来问我的答案一样。你没有相信苏风澈的话,从此再也不理我,而且,你愿意相信我,可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你能感觉到吗?”
“嗯,感觉得到,我感觉得到。”丁可按住他的胸口,泣不成声。
没有什么比彼此之间的信任更加能让人感动了,此刻。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丁可洗了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肿得像是水蜜桃。
萧慎在身后抱着她,跟着她一起看着镜子,眉毛挑起来说:“画上眼线,可以当国宝了。”
丁可回手要打他,却被他圈住了双臂,不能动弹。
他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耳语呢喃:“我今天接到电话,说是你在那里,我当时很着急,就去了。”
“明知道是陷阱?”丁可嗔怪。
“陷阱算什么?刀山我要上,火海我要跳。”
丁可被他逗弄的一阵酥麻,用脑袋推拒着他:“癞皮。”
“可可。”他一本正经的说:“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还自己,也还牛牛一个公道。”
水声哗哗的传来,又关上。
苏心蕊将洗好的苹果递给牛牛,他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苏心蕊有些不习惯,牛牛以前不会接受任何人给的东西,更不会说谢谢,他果然不是自闭症。
“牛牛,你真的看到是。。慎杀了你的父母?”她知道提起这种事,他可能会伤心,但她还是忍不住想替丁可把事情弄清楚。
“我当时还小。”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弄得苏心蕊反倒愣住了,这个孩子,他早熟。
“也就是说,你也不太敢确定是吗?”苏心蕊忽然觉得有希望。
牛牛咬着嘴里的苹果,目光闪烁:“我只记得最后一眼,他的手里拿着刀,刀上都是血。”
“可可呢?”苏风澈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