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想要了——”
似乎每次开始前,首长大人总是喜欢用最直白的话来表达自己对她的渴望,就像现在,当他想要时,便明白地说了,正是一贯霸道的方式。
钟晴只听得他这样说,还没等她有所回应,接下来的热情再次升级,已经不是薄薄的衣裳可以抵御的了!更何况,首长大人的话刚一说完,伴随着他话落音的,就是掀在一旁的衣物……
钟晴正浑身颤抖地躺在那,身上的小衣裳已经被首长大人的大手给掀开,铺散在一旁,露出姣好的身材。
“丫头,你真美。”
首长大人眸色更深,眼看着自家媳妇这般诱人的一面,哪里还能忍耐?要不是他一向自制力好,恐怕这会儿直接提枪上阵了,到时可别伤害了他家娇嫩嫩的小妻子!
“不要看——”
胸口处一凉,钟晴忍不住低下头来一看,顿时脸像被充血了一般,红了个透!衣裳半遮,白玉横体,因为紧张而渗出的薄汗,这样子怎么看怎么香艳,就是钟晴也快受不了了。
被首长大人那火辣辣的眼光盯得躁动不已,钟晴只凭下意识的动作去阻挡,可惜那细细的胳膊还没伸出去,就被首长大人一个擒拿,给按回去了,放在她的脑后。
身材再次展露,钟晴恼羞不已,双目含泪地看着他,不知所措。那娇滴滴的模样,反而更让人容易犯罪!
因着这动作,首长大人健硕的身体便紧贴着她的,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心跳,还有随着心跳而来的一起一伏,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是那么清晰地传来——
热流直冲而上,纵然首长大人再好的定力,此刻也顷数瓦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地要!
更加粗重的呼吸,随着首长大人的一声吼,钟晴那娇小的身子再次被压入几分,合着那被子一起陷入几分。
这一次,几乎不再给钟晴任何开口的机会,首长大人以“狼扑”的姿势霸道地压过去,力道之大,几乎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啊——,惊呼的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就被悉数吞入,钟晴甚至来不及抗议一声,就被淹没在火热强势的攻势中。
“嗯……唔……嗯哼……”
房间里,除了大床发出的“吱吱”声,和契合的身体传来声声不断的撞击声,就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了……一片旖旎,连月儿都羞得不知何处去了,枝头的知了也掩面遁走。
钟晴傍晚的时候就被首长大人“掳”了来,到这一场床战结束,已然半夜。鉴于体力的悬殊,中途的她数次晕了过去,可是每一次又都在首长大人的召唤中醒过来,不满地看着身上埋头苦干的首长大人。
每每此时,挥汗如雨的首长大人,总会霸道地叼着她敏感的耳垂,在耳旁轻哄着欲发飙的娇妻:“这是最后一次了……”,要不就是厚着脸皮来一句:“你睡,我来。”
气的钟晴每次一听到这话,心里就忍不住暗骂“军痞、流氓”,最后终于在又一波的冲击中,才解气般地晕过去……
自从吃了肉,首长大人的精神变得无限好,就算面对娇妻那控诉的小眼神,也依旧心花怒放。瞧,我媳妇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个儿呢!
已经见识过首长大人厚脸皮程度的钟晴,早对这样无耻的表情有了免疫功能了,每次首长看过来时,都毫不客气地回瞪一眼:哼,整的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可是,钟晴绝对忽视了一点,对于那些很少看到左寒泽除了严肃外其他表情的人,对于这样的教官都是一副稀奇样,几个眉眼间,就有人芳心躁动了!
哇哇,教官这样子真是俊啊,比部队的那个某某某更加帅!军队里的女人不多,但男人绝对是一抓一大把!有的是用来比较的对象,所以,就算首长大人也不能例外!
听着那悉悉索索的讨论声,无一不是赞同的,钟晴听了很想翻个白眼:拜托,大家怎么就只看到现象呢?应该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啊啊啊!本质那是一头狼是有木有!
奈何看着众女集体花痴,钟晴沮丧着一张脸不敢去瞧那人,生怕晚上的时候人家一个化身,自己又再次轮回狼爪下的可怜小白兔一只!(首长:丫头,觉悟不是一般的高嘛!晚上犒劳!钟晴:……)
只有谭曼,猜到其中内情的人,对于两人之间的细微关系很敏感,很快就嗅到了那丝不寻常。心里的嫉妒更是疯长起来,不时恶狠狠地盯着钟晴,恨不得那人立马从部队里消失。
接连接到几个暗示性的眼神,葛蓉蓉也很难安心,不时地拿眼瞟钟晴一眼,低垂着头的眸子里满是愧疚,看得谭曼一阵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