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烦躁,她要误会就误会好了,干嘛要刻意去解释呢!
走远了,易品寒还在对自己的行为表示不理解。再走了一节,才将这样有异的心思敛好,重又恢复了一张淡定的冷色。
至于夏琪,被丢在原地后,大约还很不服气,嘴里骂了句,然后嘀嘀咕咕声音就小下去了。大概她自己没有察觉,一直习惯了她的大大咧咧后,见到这样的夏琪还真是新鲜!
他们之间该不会有什么吧?八卦因素一上来,钟情心里便出现无数构想。
如果他们两个人真能凑成一对,那也绝对是一件好事啊?两个人相互较量一下,看谁能压住谁?
想到这里,钟情便觉得满足了,看来她只要抽个空起表明一下自己是名花有主的人,等他们之间的维护解除了,说不定就可以……
原本还想去看女兵训练来着,不过现在想看的人看到了,而且还知道了现在她们的教官又由易品寒接手了,钟情还算很满意,所以决定不去打扰了。毕竟,她还想偷点懒呢!
转过身,钟情准备往回走,可是冷不防却和对面走过来的人碰上了。
看到对方的时候,钟情的脚步迟疑了,直到对方停下来,钟情也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对方。
“是你?”
事隔几天,再次见到谭曼,钟情依旧不怎么喜欢她,也许是因为知道了上次的事情其实都是因为她而起的原因。更甚者,还有对方一直没有放弃的,对自家首长大人的偷窥。
以上种种,足以让钟情对对面的这个人没有好感,所以站在那里,也没有要问好的意思。
倒是谭曼,因为之前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虽然是她先陷害钟情在先,可是最后倒霉的却是自己的家人。不仅整个家里的势力被拔除了,就连昔日政党都一起被冷落了。
这样的失败,对于向来骄傲的人来说怎么可能接受,所以谭曼只觉得一切错都在钟情的身上。
“是我怎么了?你很奇怪?现在害的我一家如此,你得意了?你心思这么恶毒,就不怕将来以后遭报应?!”
谭曼是那种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人,如今自己害人不成反害己,自己一家从此没落,让她根本不敢接受。
值得一说的是,虽然谭家被整垮了,可是谭曼却是通过正规程序入伍的,而且上次的事情已经有葛蓉蓉替她顶住了,所以她依旧还可以存在部队里。
可是她不是傻瓜,失去了家族的庇护,自己得罪的人又有左寒泽那样的人护着,她留在部队,又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可是她不放弃,就是抱着最后的那么一丝希望,也许,自己还能反败为胜呢?
“谭曼!你真是——”
钟情还没说话,就被对方的这一出给气到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她自己的错,可是最后却将责任怪到别人的头上,真是不可理喻!
“谭曼,我终于知道你可悲在哪里了。这次的事情明明是你自己挑起的,如果不是你诱惑葛蓉蓉陷害我,她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而你家也不可能如此!说句实话,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而已!”
一想到这次的事情,源头都是眼前的这个人引起的,而且都到现在了,害人的人却依旧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钟情就很生气。头一次这么严厉地指责别人。
“诱惑?呵,不过一点小恩小惠而已,她就心甘情愿地去做?钟情,你自以为是的友谊也不过如此!看到没?人家可以很轻易地出卖你!你太可怜了!”
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谭曼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钟情的眼睛满是厌恶和不屑?
友谊?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利益面前用来交换的筹码而已!不是有多忠诚,而是诱惑的力度还不够大而已!所以,对于钟情可怜葛蓉蓉的事情,她很不屑!
看着即使如此,谭曼依旧固执地以为是别人的错,钟情的心里一阵悲凉。在她心里,也许这样的谭曼才是最可悲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觉得我很可怜吗?钟情,我告诉你,你没资格觉得我可怜,如果不是你卑鄙地勾引了左首长,你以为你会胜出吗!”
谭曼还不知道钟情的身份,所以只当这一切都是左寒泽暗地里帮助她的,所以心里早已被嫉妒恨填满了。只觉得原本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现在别人夺走了!
首长从来都不属于她,而钟情也不是她可以随便欺负的!但钟情显然不想再说这些了,有些人,是永远也和她说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