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欣站在那里半天,犹豫着要不要这么毫无收获地回去时,里面传来左寒泽的声音。
他一直在里面办公,这会儿刚好处理完这一批,所以放松了下。就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情况,虽然他也很不喜欢看到她,可是一想到这事情还得有个解决,所以只能让她进来了。
这些事情,说清楚了,也好让对方死心,免得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别人会怎么样,他不管,他唯一的担心的是,若是把小妻子牵扯进来就麻烦了。毕竟他还有个很看好傅欣的妈!
捏了捏太阳穴,缓解一下疲劳,说实在的,他也觉得这样很累!算了,就当是给老将军一个面子吧!
外面,傅欣听到这样的话,先是一怔,不过随后便是欣喜。看着警卫员也没有小想到的表情,顿时甩了一个飞刀眼过去。
哼!狗眼看人低,就凭她的身份,对方这么可能会不见她呢!
“现在知道了吧?这一次就算了,以后再这么办事不利,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话见,俨然小牧成了她的私人助手一般,说完,还毫不客气地挤走要为她带路的小牧,直接往前走去。
“不用跟来了——”
小牧想跟上,可惜人家直接走了,让小牧这个警卫员做的有点失败,当然不是因为没服务好,而是失职了。怎么能没看好她,让她就这么随意进去呢。
终于傅欣的那些话,小牧虽然听着不舒服,不过也已经不在意了,毕竟并没有对自己造成多大损害。再说,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首长大人突然又要见她了,但肯定不是傅欣所想的那样,是“回心转意”了。以他对首长大人的了解,绝对是首长大人想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泽,你终于肯见我了?外面的警卫员刚才大概没说清楚,幸亏你看到我了,不然今天肯定见不到你了。”
进了办公室,傅欣看到左寒泽站在窗口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刚才自己的位置,便以为事实如此。心里很开心,起码不是他拒绝见自己。
听闻对方的话,左寒泽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见过自以为是的,可是还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居然以为他左寒泽会做这样的事情!
“警卫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也交代了很清楚。”其实是你没按我说的离开。
剩下的话没有说,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傅欣立即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先前的笑还挂在脸上,凝固起来,声音显得几分委屈:“泽……”
“坐吧。”
没有接话,首长大人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摆摆手,示意她坐在离自己最远的沙发上。
可是傅欣看了看那离首长大人有些远的沙发,心下一衡量,便朝离他最近的位子上坐去,说:“不用了,坐在这里就行了。”
对此,首长大人不置可否,最后点点头,在傅欣明显欣慰的笑意中,毫无所谓地朝刚才指的沙发上坐去,拉开与傅欣直接的距离。
对于像傅欣这样的人,保持距离的必须的!
坐下,随手拿起一边的报纸,翻看起来,也不让人给她倒杯茶什么的,头也不抬地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完,头依旧没有抬起。傅欣在一旁看着他的态度,咬紧牙,想说什么又有点犹豫,最后还是一咬牙说道:
“泽,我们说话一定要这样有距离吗?爷爷不是也跟你说了,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你谈谈吗?”
傅欣并不确定爷爷是否把话和他说了,所以便试探了一下。谁知,不说还好,一说,倒让左寒泽心里的怒火。他一直认为娶妻生子那是自己的事情,可是这傅欣居然想利用老将军来压他!
幸亏这件事情只是对自己,若是有人敢对钟情能般,左寒泽怕是要直接发火了。当然,他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对他的小妻子“威逼利诱”了,若是知道,只怕此刻是不能这样安静地坐着了。
“我并不认为以傅小姐的身份,有什么事情需要来找我谈,而且老将军的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当然,只要傅小姐开口,部队里还是有不少人会乐意帮忙的。”
老将军也不是糊涂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真的是,他也依旧如此,这辈子他认定的人只能是他的小妻子!
所以,对于傅欣这明里暗里的示意,左寒泽要么只当不知道,要么就是直接拒绝。他以为他这话说的很明显了,可是显然还有人不愿意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