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后,学校放假两天,周四直接去驯妖森林外集合考试。江沅这两天哪儿都没去,在家给白戟疗伤,休息的时间都很少。
随着白戟身体渐好,修复能力随之加快。如今白戟已能吃一整只鸡,睡眠也比往日少了些。闰洲四季如春,十分适合白戟活动。
周三的时候,江沅骑单车带着白戟去过驯妖森林。驯妖森林大门紧闭,里面妖怪的怒吼声不绝于耳。白戟从书包内探出头,似乎对这儿并不陌生。
“熟悉吧?”江沅歪头伸手摸了摸它,笑嘻嘻地说:“这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白戟在陌生环境里会紧张,身体弯曲蛇头拱起呈备战状。但对驯妖森林,竟然还留有印象。江沅对考试的担忧,又少了些。
看完回家,江沅与白戟继续身体修复。白戟修复时是休眠状态,这一觉就睡到了月上柳梢,睁眼时,卧室并没有江沅的影子。
两室一厅也不大,细细寻找时,白戟听到了不远处水流哗哗的声音。伤的是根骨,修为临时丧失了大半,身体倒不觉得疼痛。
脑中一片空白,很多鳞片大小的碎片在空白的空间中悬浮飘动,没有任何规律,看不清任何记忆。但在那片空间和纷繁复杂的鳞片之前,和江沅初次见面时的场景、江沅跟他说话时的场景,都刻画的清楚整齐。
在白戟的脑海里,唯一认识与信任的,就是江沅。
下了床,顺着声音到了浴室门前,浴室开了条小缝,白戟将身体缩小,爬了进去。
浴室内上层雾气笼罩,下层清晰干净,能看到少年漂亮的脚踝,白戟挺身爬了过去。
江沅洗着澡,正在捏牙膏准备刷牙,脚面突然一阵冰凉,江沅丢一看,白戟正顺着他的脚面往他身上爬。
“你也想洗吗?”江沅嘴里吐着泡泡,笑眯眯地将胳膊伸到白戟面前,白戟顺着他的胳膊爬上了他的肩膀。
江沅还未涂沐浴露,身体只用清水冲洗了一下。白戟爬上肩膀,红色的蛇信舔着少年的脖子,少年身上独特的气味刺激着白戟。
江沅将牙刷完,准备清洗身体。而他还未将沐浴露挤出,脖子上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下意识回头,只见白戟身体蜷缩,尾部伸出两根□□状东西,上面还带着倒刺,正在扎他。
生物水平十分有限的江沅有些不解,将白戟抱到手里,笑眯眯地看着它问道:“你刺我干嘛?”
说完之后,手一滑,白戟顺着他的腹部到了少年稚嫩的黑丛边上。蛇信迅速舔着周围,强烈的荷尔蒙让白戟蛇尾部的□□迅速变大变长变红。对准江沅的*部位,□□用力扎了过去。
“哎呀!”江沅疼得一个跳脚,赶紧将白戟扯出来,*部位被这么一扎,竟然开始翘头,江沅又疼又窘。
“白戟你怎么了?”江沅一手拎着尾巴乱摇扎他的白戟,一手捂住他的*部位,颇为不解。先将白戟带出去放到床上,江沅一溜小跑回到浴室,关紧门赶紧洗完澡。
回到卧室时,白戟已经睡了。身体蜷缩成一圈,睡得蛇脸一脸安恬。江沅擦干头发,上床给它疗伤。手放到蛇尾位置时,床单上一小片黏腻潮湿。
“这是尿床了吗?”江沅抽了抽嘴角。
在江沅换床单时,渡柴一个电话打来,给他带来了一个轰炸性的消息。
“执柯的免试名额被取消了,免试名额给了我,驯妖考试将由执柯代替我,和你还有参水一组。”
江沅:“……”
“你今晚唱了些什么?”苏扎天冷冷地问。在他面前站着的少年,清秀的脸上丝毫不见惧意,却也不敢反抗。
少年名叫斯年,是七池合唱团的领唱。
“这周的演出不要参加了,领唱我再找其他人。”苏扎天面色冰冷,眼角下的泪痣都带着难言的冷意。
“大皇子说明晚还要过来看我演出。”斯年并不害怕,抬眼看着苏扎天说道。
“哦?”苏扎天不怒反笑,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明晚我换领唱,到了后天,看看大皇子还记不记得你是谁。”
斯年一脸不服气地走了。
休息室内只剩了苏扎天一人,七池合唱团推出后立刻走红。十五六岁的小少年们,模样清秀可爱,未变声的声音清脆明亮,吸引了大批姐姐姨妈粉,还有一大批有特殊癖好的贵族。
少年们火起来,骄傲轻飘者确实有,但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但这个斯年,昨晚竟然被大皇子约去红勒酒店一夜未归,连今天白天的训练都没有参加。
气得苏扎天脑仁疼。
躺在躺椅上,苏扎天带着眼罩,双手捏着太阳穴,想要睡一会儿。不一会儿,一阵冷风吹过,一双质感熟悉的大手将他的手拿开,动作娴熟地开始给他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