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网吧里，孙一凡和卢锦洋陪同沈清雪和余淼一起上了楼。

再次回到那间训练室里，沈清雪开口说：“你们在这里吃过了再回去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孙一凡说：“如果你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麻烦你挺不好意思的。”

不等沈清雪开口，余淼马上跳出来说：“别啊，大叔，别急着回去。”

余淼直接上前，一把将孙一凡和卢锦洋给拉住。

然后又说：“大叔，尝尝我表姐的手艺，我表姐的手艺很好的。”

孙一凡见状迟疑了一下，沈清雪也开口说：“要是不忙，就留下来，吃过饭回去吧。”

孙一凡又看了一眼卢锦洋，后者却笑着说：“尝尝沈姐姐的手艺嘛。”

见到卢锦洋已经这样说，孙一凡只能笑着说：“那好吧，麻烦你了，需要帮忙吗？”

沈清雪马上阻止：“不用，不用，你们在这里等等，我那边屋子有专门厨房。”

看到余淼跟着沈清雪离去，孙一凡叹了口气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听到孙一凡叹息，卢锦洋凑近说：“凡凡哥你怎么了？不想留下来吃吗？”

见孙一凡不怎么想开口，卢锦洋又继续问：“对了，哥，刚才那个人很厉害吗？”

孙一凡闻言顿时做起来，双手交错低头仔细回忆了片刻。

想了想之前两人交手的一些细节，孙一凡说：“是个厉害的家伙。”

卢锦洋一听这话，赶紧问：“比弥歌还厉害吗？”

孙一凡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卢锦洋说：“弥歌和那个楚风是不同的。”

“如果要说拳法，弥歌肯定更加正宗，但要说实战，弥歌肯定不是那人对手。”

顿了一下，孙一凡又说：“那家伙，应该当过兵，曾经长期握枪。”

卢锦洋听得是两眼放光，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哥，你怎么知道这些？”

孙一凡说：“看得，交手的感觉，还有一些猜测。”

卢锦洋此时反倒是对孙一凡更加感兴趣了。

绕着孙一凡转了一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孙一凡。

卢锦洋有些疑惑地问：“凡凡哥，我发现你这次回来有些不同了。”

孙一凡抬起头来，凝视着卢锦洋，等待卢锦洋接下来的话。

卢锦洋沉吟道：“怎么说呢，以前你就是你，我们都很熟悉你，但是现在，你却不同了，你给人感觉很神秘，像是个退隐江湖的绝世高手一般，我有时候仔细想想，都会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凡凡哥。”

孙一凡闻言笑着说：“我不是，是谁呢？”

卢锦洋却很认真打量孙一凡说：“可是你是，那么你怎么解释，你知道的那些东西？还有你为什么会功夫？”

孙一凡顿时笑了：“你小子忘记了吧？你爸在我小时候，送我去过五台山当沙泥。”

卢锦洋听到这话，一下子整个人都愣住，恍惚间想起了。

在卢锦洋父亲没有入狱前，每次回来，他父亲都要检验孙一凡。

两个人每天早上会起来很早，天不亮就出门，练到日上三竿才会回来。

卢锦洋记得，他小时候好奇问过，当时他父亲只是说，他们是早起去练功。

那时候，卢锦洋没有去深究，也没有细想，以为不过是普通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