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破晓,浓雾散去,金色的初阳洒满了天空,田野、希望小学,还有那张鲜艳的五星红旗。
“叮,叮”
朗朗读书声中,突然传来了金属敲击的厚重响声。
这是铃声,朗朗读书声戛然而止,紧随着是一片喧闹声和脚步的欢腾声。
下一秒,一群孩子从几个教室里涌了出来,欢腾的笑声和一张张洒在上面的笑脸。
孩子们跑到操场的旗杆前,便一个个井然有序地在操场上排起整齐的队列。
画面中,一个穿着长袖红色棉衣的女人从孩子们后面跟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八九十年代的老式录音机。
这个女人温婉的笑容比天上的初阳还要暖心,丝丝秀发一丝不苟地梳着,用一个简单的发夹夹着,曾经精致的面庞打上了一层岁月的风霜。
孩子们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齐声喊着女人的名字“苏老师”。
每个笑脸都如雨后的初阳那般令人幸福。
画面中的苏月在长运村这个与世隔绝的那个小山村里,风风雨雨陪着这群孩子走过了四年,一年级的流鼻涕小孩变成了五年级的大孩子,更大的,在她的帮助下进了镇里的中学。
四年时光,在缺水缺电的那个小山村里,她用一人一支粉笔的讲堂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孩子,也迎来了一批又一批邻近乡里贫困的学生,人越来越多。
四年时光过去了,曾经那个白衣飘飘、给孩子们弹吉他的女人,在初春清晨的寒意中显得有些令人心酸的瘦弱。
苏月放下古董录音机,按了上面一个键,全国第八套广播体操的音乐,孩子们舞弄着瘦胳膊瘦腿认真地做着。
画面继续,在华夏中部某个最贫穷的角落里,一项庄严仪式在进行,百余个孩子做着敬礼的动作,一张张红扑扑霜裂的小脸蛋望着五星红旗升起,庄严的国歌从那个古董式录音机的大喇叭里放出,带点沙沙的电磁噪音,但在空旷的操场、田野间里回荡着庄严。
升国旗结束,一帮子孩子在苏月说着什么话后欢闹了起来,排起了一支长队,争先恐后。
孩子们凑到镜头前,争先恐后地洋溢着童真的笑脸。
“叶老师,我是孙巧巧,您还记得我吗,我现在在老师你建的中学里上初一,我成绩可好着呢。叶老师,听苏老师说您结婚了,我祝您和那位姐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还有,您什么时候回来能看看我们,我们都好想你…”
领头说话的是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的瘦弱女孩,她叫孙巧巧,是当时长运村小学里长的最好看的小女生,当时读三年级,最后叶晨离开长运村的时候那一次,她还哭了鼻子和叶晨拉了狗,叶晨现在还记得这个小姑娘。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昔日的长运村小孩子成了小姑娘,已经不是爱哭鼻子的小女孩了。
“叶老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