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严,你说什么?”赵严的声音虽小,却传遍厅中的各人之耳,魏德自然不会听不见,也不会装聋作哑,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声喝问。
“大梁小人,来我大赵,如何敢猖狂。”看到魏德发怒,赵严举起酒樽喝了一口,嘴角一翘,满含不屑。
“蜗居邯郸,你也陪称钜子,简直丢尽了我墨家的颜面。”怒气十足,魏德却不会失去理智,骂出来的话切中要害。
“你……”
被魏德揭中短处,赵严脸现怒意,拍案而起。若不是他接掌赵国墨家以来,赵国一直处于大战之势,他怎么不会去拜访一下其余几位钜子,展现一番大赵墨家之风。‘
“两位先生切勿动怒,同为墨家,赵魏原本同属一家,应和舟共济方好。”主座上的魏无忌看到两位墨家钜子在他面前就起了口角,心中不悦,脸上满含笑意地缓和一下气氛。
“信陵君所言不差,两位先生应以和为贵,切勿动武。”赵穆也在一旁劝解着,不过怎么听怎么像是煽风点火。
“如此诬蔑我大赵墨家,魏德,尔可敢与我一战。”没有理会信陵君的调解,赵严拉起背上的墨剑,遥遥指向对面的魏德。
“赵严,如此便要动武,未免太小儿气,本钜子不便以大欺小。”见赵严动怒,魏德反而不急了,一脸促狭地看着对方,稳坐下来喝起了酒。
“哼,你也陪称钜子,我大赵墨家方是墨门正宗,你等魏人何曾出现过钜子?有无见过钜子令皆未可知。”对魏德的自称呲之以鼻,赵严鄙视了一句,他们赵人可是真真正正地出现过执掌钜子令的钜子,而魏人至今无一人握过钜子令。
“你…”魏人没有出过真正的钜子一直是魏国墨门的痛楚,魏德听到赵严的话怎么可能冷静下来,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便接受你的挑战,可别怪我以大欺小。”
“你也别怪我以少欺老。”
“好,难得见到墨家钜子之技,我也算生平有幸。如此,若是哪位先生赢了,我便答应起一个力所能及的请求。”脸色泛红的魏无忌听到两位钜子演武,拍着席案大声叫好,顺便添了把油。
“本侯也许给胜者一件力所能及之事。”信陵君开了口,赵穆也不甘示弱地说了一句。
“谢君上。”
“谢侯爷。”
“不知将军以为如何?”等魏德和赵严道谢之后,信陵君看向了一直沉默着的李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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