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想跟自己划清界限,哼,休想。
嘴唇咬的很紧,周嫣儿伸手摸了摸额头上受伤的地方,眼底滑过一丝坏坏的笑意。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用极端的手段了。
晌午十分,天气正热,萱儿和白青岩在厨房共进着午餐,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白青岩看了萱儿一眼,淡淡的走出去开门。
大门刚刚一拉开,他就有种立马关上的冲动,因为门口站着的,正是那个诋毁萱儿的周嫣儿。
“嫣儿见过白大夫。”见白青岩开了门,周嫣儿非常礼貌的给他行了一个礼。
白青岩面色冷酷如冰,毫无温度的道:“你来做什么?”
周嫣儿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受伤的地方:“这里受伤了,来让白大夫开药的。”
白青岩淡淡的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不是包扎好了,还找我做什么,哪来的回哪去。”
说完就欲关上大门。
周嫣儿却是眼疾手快的一个侧身挤进去,站在白青岩身前温婉笑道:“白大夫你误会了,我这不过就是随便包扎了一下,根本没什么用处的,现在还疼呢,还请白大夫从新帮我处理一下伤口,药钱不是问题。”
“随便处理一下三倍药钱,不能接受的话给我立马出去。”白青岩睥睨着她,俨然一副赶人的姿态。
周嫣儿却是笑容不变:“当然能接受,多谢白大夫了。”
白青岩见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转身,冷冰冰的回屋去。
送上门的生意不赚白不赚。
回屋后周嫣儿先给了药钱,白青岩也如约给她上药包扎,只是下手何其粗鲁,疼的周嫣儿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