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一会儿时间,陶然才再度冷静了下来。
白青岩吁了一口气,冷冷的瞪着他,真是该死,几句话就开始发狂。
他白青岩真是造了孽才在这安慰他,明明就是一个情敌,他还要如此担心他的死活,真是气煞他也。
嘭嘭嘭,嘭嘭嘭。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厚重的敲门声,一遍又一遍,在雨声中很是清晰。
“你给我冷静一点,我去开门。”白青岩瞪了陶然一眼,丢下一句话愤愤然朝外走去。
这么大的雨也有人来看病,到底是病的多重。
叶萱儿也听到了猛烈的敲门声,但看白青岩已经撑着一把纸伞走了出去,便继续自顾自的搞自己的研究。
脱漆的大门豁然拉开,白青岩一下愣在了原地。
只见陶然他爹娘撑着一把破烂的纸伞,浑身湿透了的站在门口。
“白大夫……白大夫我们陶然怎么样了啊?嫣儿说他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啊?”杜清月一把拽住白青岩的衣袖,慌乱询问。
白青岩眉头一皱,目光落在她手上冷冽的道:“手给我拿开。”
除了萱儿之外,他讨厌一切的人碰他。
杜清月见此忙不迭地的收回手,目光却仍旧是一脸担忧的望着白青岩。
她和陶然他爹娘昨天一直在忙着生意,晚上因为看着天上没星星估摸着今天要下雨,所以彻夜将手头那些东西给赶了出来,今天才回到家,就听嫣儿说陶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