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猫,很快给你甜头。”
他把刘诗曼轻轻地放好,找出蜂蜜兑在水里面,拿回来时看到她一张小脸,皱的像是苦瓜馅的包子。
蜂蜜水被许长天用同样的方法,喂到刘诗曼的嘴里面,他勾起唇轻笑,爱上这样给她喂药喂水的感觉。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很配合地喝水,他还是继续用这样的办法喂她喝水。
刘诗曼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一些,蜂蜜水的味道很好,滋润着她干裂的唇,她有些急迫地伸头,用力吸住许长天的唇,从他的口中吸取甜甜的蜂蜜水。
高烧酒醉的刘诗曼,安静地沉睡着,许长天伸手关灯,把她收入到怀中,忍不住低头,再一次盖住她柔软甜甜的唇。无知昏沉的她,感觉到送过来的湿润,用力吸住,许长天浑身肌肉绷紧,喝多的小醉猫真要命
冷,好冷!
刘诗曼不安地扭动身体,身边有一个热源,她用力贴在许长天身上上乱抓。酒醉和高烧让她神志不清,呢喃着:“冷……不要离开我……妈妈……”
睡着的许长天,被刘诗曼惊醒,伸手打开床头灯:“小醉猫,你是不是想喝水?”
怀中的她肌肤火热,小脸更红,不安地贴在他的怀中扭动摩擦,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许长天皱眉,她不仅没有退烧,反而烧的更加厉害。他伸手拿过温度计,插到刘诗曼的腋下,取出来看的时候剑眉紧锁,高烧到快四十度!
他翻身想起来,刘诗曼的四肢缠绕在他的身上,八爪鱼一样抱住他。他抱着她一起坐起来,倒水喂她吃药:“小醉猫,乖乖张嘴吃药。”
刘诗曼干裂的唇接触到水,迷迷糊糊中抗议了一句:“我不是小醉猫。”
这一次,她很配合地张开嘴吃药喝水。许长天起身,想放下怀中的刘诗曼,她迷糊中伸手抓住他的睡袍:“不要离开我。”
“小醉猫,我很快回来。”
他轻柔地掰开刘诗曼的手,到酒柜中拿了一瓶高度酒,倒在杯子里面,放在微波炉里面加热后,回到她身边。她的唇干裂开,紧紧皱眉,像是一个柔弱委屈的孩子。
许长天掀开被子一角,用热酒在刘诗曼的脖子耳后,腋下手心等等部位抹,用这样的办法快速给她降低体温,以免她高烧时间太长,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小醉猫蜷缩着身体,昏睡着,任凭他摆布。
睡袍半敞开,春光乍泄,许长天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把睡袍从她身上脱下来,方便抹上热酒降温。
醇香的酒味在卧室中飘荡,如果这个时候被刘诗曼看到,许长天是在用传说中的国酒给她降温,估计会去撞墙。
许长天一遍遍给她抹着热酒,直到她身体灼热的温度,降低一些才停下来,为她盖好被子。用体温计为她测量体温,降到三十八度八。他把刘诗曼抱起来,用酒降温只是暂时的,必须把她体内的寒气祛除出去,让她出一身透汗,才能彻底退烧。
许长天抱起刘诗曼走进浴室,在浴缸中放满水,让水温高一些。他抱着软绵绵的刘诗曼,把她的身体,完全放在热水里面浸泡。浴室中水汽弥漫,两个人在浴缸中相拥,刘诗曼无力地依偎在许长天的怀中,汗水顺着额头流淌。
浓郁的水汽中,再也看不清浴缸中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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