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她……我……”
刘诗曼迷惑地盯着许长天,他的声音更低沉带着催眠的意味:“刘诗曼,说出你逃婚的原因。”
“他们……我的……不,不要,求求您不要……”
泪水从刘诗曼的脸上落下,她的小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嫣红,用力抱住许长天的手臂:“求求您,您不能……我……我都答应……”
她语无伦次,用力摇头目光里面满是哀求,许长天本想继续追问她逃婚的原因,现在她有些神志不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最有可能说出逃婚的原因。看到她从未有过的软弱,甚至说出一向都不肯说出的“求”字,许爷心疼了,伸手轻柔地把小醉猫收入怀中。
“乖乖不要动,一切都过去了,你在家里,就在我怀中,没有人能伤害你。”
真实的感觉让刘诗曼清醒起来,她盯着许长天:“许长天,是你么?我在什么地方?”
“老婆,你在家里睡觉,你自己不睡觉就算了,大半夜折腾的我也不能睡觉,这样真的好吗?”
“我……在家里?”
她环顾四周,果然是熟悉的卧室,她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树袋熊一样缠住他,依偎在他的怀中。许爷俊脸上略带鄙视之色,刘诗曼弱弱地松开手脚:“咳咳,我做梦了么?”
“你说呢?”
某只迷糊呆萌的小醉猫揉着太阳穴:“头好痛哦,帅哥老公我们继续睡吧。”
她闭上眼睛抱住许长天的一只手臂,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很靠谱,特别安心的感觉。好喜欢他身上荷叶清香和烟草混合在一起,特别好闻的味道。晕头晕脑的她没有精神去想更多,迷迷糊糊窝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老婆乖乖闭上眼睛睡一觉吧。”
“头好晕啊,我是不是病了?”
许长天轻柔低缓的语调像是在催眠:“老婆你发烧了,总是做古怪的梦,不要胡思乱想,乖乖躺好吃药后睡觉。”
他取出体温计,又是低烧,低烧是最讨厌的,很难退烧,还容易产生更多的后患。他拿过药给她放在嘴里,水送到她唇边,刘诗曼迷迷糊糊地喝了一口水:“好苦哦。”
许长天苦笑着喂她喝了几口水,特意在水里面放了蜂蜜,她却说很苦,这只小醉猫是有多么迷糊。
“不要喝这么苦的水,可以给我加点糖么?”
“乖,良药苦口,多喝几口。”
刘诗曼秀眉拧成麻花勉强又喝了两口摇头:“太苦了,你自己尝尝,苦的我舌头都麻了。”
他喝了一口,满口清香甘甜,上好的蜂蜜水怎么会苦?
他低头用自己的唇,盖住刘诗曼的唇,还是用这种办法喂小醉猫喝水吧。
“呜……”刘诗曼发出沉闷微弱的声音,满口都是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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