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刺玫瑰(2 / 2)

狼神 月关 2220 字 2021-04-23

金匠铺原来的主人德瓦尔先生是个好人,他被迫离开巴蒂斯特时,伙计和仆人们都很伤心。但是杰迪是个更慷慨的主人,他从来没有训斥过下人,发的薪水也更多,近两年来,已经深深赢得了金匠铺上下所有人的爱戴。

巴托停住了脚步,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他只是张了张嘴,便掉头离去,直到后楼梯拐角处,才哑声说道:“不要哭泣了索尼亚,他在天堂里看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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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眼见海伦由于杰迪的死和自已的一番打击变的精神恍惚起来,知道眼前机会难得,可谓稍纵即逝,他必须要把握机会。

从和这个女人交往这么久了解的情形看,她的意志非常坚强,而且品性贞烈。恐怕自已从前怀疑杰迪把她送给杜维淫乐,从而换得了这个金匠铺老板的揣测全都是错误的,从海伦的为人和杰迪与杜维之间的关系来看,显然不是自已想的那么简单。

所谓刚极易折,正因为海伦的个性如此,现在杰迪死了,对海伦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今天如果能得到她,那她以后就会自暴自弃,让她成为自已驯服的女奴,甚至把杰迪金匠铺变成自已的秘密财产都大有可能。

如果不趁着她现在心志恍惚,悲恸莫名的时候下手,等她清醒过来,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一见海伦意志松动,沃伦立即扑了上去,他要趁热打铁,现在就要了她,等她和自已发生了关系……

一个坚决不肯让丈夫之外的男人进入她身体的女人,一旦把身体交出来,那么她的心也就交出去了,沃伦勾引过太多名声很好、贞烈迷人的少妇,莫不如此。在这方面的抵抗力,她们还不如一个妓女,因为在这样的女人心中,身心是一体的。

海伦对外界的感觉已经非常迟钝了,她的心灵完全封锁了起来,自责、后悔、重任、感情交织于心头,让她的身心承受着无尽的煎熬。

“最爱的男人已经离开这个世界,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有,有的,我的父仇还没有报、唯一的弟弟还下落不明,年幼的妹妹需要自已做为依靠,已经付出了大笔王国财富的庞大货币战争计划需要实现,杰迪的仇不能不报,我些都是我的责任,我的债!

我不能垮、我不能倒下!

杰迪死了,他死了,我的身子留给谁呢?坚持还有什么意义?让我的身体和我的金钱一样,成为完成计划和为杰迪复仇的一件工具吧!杰迪,原谅我!”

刚极易折,物极必反,平时最坚强的海伦,一旦承受了不能承受的沉重打击,就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现在她爱着的男人已经死了,她肩负的只剩下无尽的责任,现在这责任又加上了一条,那就是她深爱着的男人的仇。

她现在已经没有爱,只有仇,为了这仇,身体一样可以用来做她的武器。

海伦的唇已经咬出了血,她紧紧阖起了美丽的眼睛,泪水挂满双颊。

沃伦激动的鼻息咻咻,满面通红。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要到手了,她也许不比其他少妇更迷人,但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长达一年多的追求,海伦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现在目的即将达到,竟让花丛老手的沃伦也兴奋的手忙脚乱,他捉着海伦的双手,狂热地去寻她的唇。

“沃伦背判友情,海伦背判爱情?这就是人类?哈哈,可笑,人类为了利益,一切都可以拿来做交易!”

可怜的杰迪对于人性了解的还是太少,更不明白女人的心理,他对房中正在发生的事感到恶心,却不知海伦心中的悲痛更胜过他十倍,因为他的死,海伦的心中已经没有爱,她把自已也变成了一柄武器,她把自已也杀了!

杰迪缓缓地站了起来,他不愿意听下去了,人世间的一切太丑陋了,什么是真的?什么才是永恒?他也许应该回到魔兽草原上去,做一匹简单、单纯的狼。

海伦紧紧闭着双目,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悲伤:“杰迪,为什么……为什么上一次我没有把自已交给你?”

“杰迪!”她不由自主地唤出了杰迪的名字。

沃伦的嘴刚要凑到她唇上,忽地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不由一阵忿然。他恼羞成怒地握紧了海伦的手,愤怒地嚷道:“茱丽!张开眼睛!看着我!你看清楚,我是高贵的沃伦,不是那个卑贱的乡巴佬!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现在是!今后是!直到永远!”

精虫上脑的人总是容易犯错误,他这句话弄巧成拙了,他贪婪地想掳获海伦的身心,想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毁,但是这番话却唤醒了海伦自闭的情感,如果杰迪活着,她不会介意更过份的轻蔑,但是他死了,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侮辱他。

眼前这条发情的公狗似的男人是那个卑鄙骑士沃伦,他不是杰迪,也不是杰迪的替代品,没有人能替代他!

沃伦俯下了身,一手去撕扯海伦的胸衣,同时去亲吻她的蜜唇,可他还没挨到海伦的嘴唇,海伦就象一头母豹似的动了。

膝盖重重地撞在沃伦双腿之间,那个充血的部位被更坚硬的东西使劲一撞,即便以沃伦骑士强悍的体格也不禁发出一声惨叫。但是惨叫只发出半声,海伦的右臂随即抡起,肘部从他的咽喉上切过,将他后半声惨叫扼了回去。

随即海伦双腿一蜷,双手一推,犹如兔子蹬鹰,沃伦那么高大的身体,刚刚被她推起,便被那双强健有力的双腿踹飞起来,直向门口飞去。

门就在这时打开了,圣殿骑士沃伦的头堪堪撞在门沿上,只听哗啦一声响,整扇门散成了一地碎木板,小矮子巴托呆呆地握着手里带木茬的门把手,愕然道:“好硬的大头……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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