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他转身,冷冷的问。
桥娆娆一愣:“我?”
“你当初暗恋我那么久,不也知道我不爱你,可是你放手了吗?”
乔娆娆冻住,他竟然知道,他竟然全都知道?
“既然自己做不到的事,又有什么资格勉强别人?乔娆娆,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你以为你说什么别人都要照做?少在那边自以为是了!”他说:“我已经放手过一次,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他们秦家的真爱算什么?廉价到,只要你对他产生任何的利益冲突,他都会毫不留情的将你割舍掉。这一次,我绝不放!”
乔娆娆张着嘴,许多话梗在了喉咙管里,说不出口。
他背过身:“好好休息,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你也不要再惹怒我。一旦我找到了另一个地方,我就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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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卧室里,门关合上好久,一双沉掩的双眸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皮下的眸子,清明、淡漠,无一丝一毫的混沌。
夏桐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透着月色,她扫向床头柜,拉开第二格抽屉,从压着的几本杂志下摸出几个白色的药剂。她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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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苑别墅,一片狼藉。
男人坐在沙发上,脸上胡子拉碴,眼圈下是一片黑青色,看起来疲惫至极。他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未曾安稳的睡过一个好觉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会被无数个梦境惊醒。
梦里是她熟悉的脸,却带着陌生而冰冷的目光,怨毒的质问。我恨你,恨你们秦家!就是因为你,我才会中毒!就是因为你,我才会抑郁失忆,是你是你都是你!
心口又开始疼了,他靠在沙发上,捂住胸口。
静待着连绵而来的刺痛感,缓去。
直到,他感觉到一双软绵的小手轻轻的置在了他刺疼的地方,缓缓的捏揉。他睁开眼,意外。夏乖乖正翘着小屁股,蹲在他旁边,好小心好小心的揉捏着他心痛的地方。一边揉还一边轻轻地吹气。
过去每次当她摔的膝盖流血,妈咪总是会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给她的伤处吹气。然后很奇妙的,原本很疼的膝盖,就会不再痛了。
刚刚爹地,好像也很痛很痛的样子。是不是只要她用力的吹,他就不会痛了?
念此,夏乖乖鼓起腮帮子,更努力的吹起来。
秦慕抉扬眉,大手一揽,将女儿抱进了怀里。用自己微青的胡渣摩挲她柔软的颈项:“今天怎么没去上学?”
“今天老师生病,提前放我们回家了。”乖乖说。
“嗯。”他点点头,抱着女儿没说话。
“爹地,你这几天看起来好难过的样子,有什么心事吗?”
怎么办?一看到爹地这么难过的样子,她就好难过。妈咪不在,小乖乖决定代替妈咪,给爹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