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长歌蓦然间变得苍白的脸，玉痕干咳了两声，眼神略有些躲避，“三妹，你先忙，我先带絮儿离开。”

见云长歌没有说话，絮儿嘟起嘴，“歌儿姐姐，你一定去看看太子哥哥……我改日在来找你玩！”

“玩什么玩，就知道玩，让你罚写的一百张女戒还没抄完，真是没个一点女孩子样！”解絮刚说完就被玉痕大掌一捞，便拽了过来，随即一把抗在肩上转身就走。

“啊啊啊，你混蛋，我难受，你快点放开我！”玉痕肩膀上某个小生物不安分的挣扎。

“啪！”一声脆响。

“啊啊啊啊臭流氓，你打人家屁屁！！”

看着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云长歌这才微微转过身，闭上了一时酸胀难忍的眸子。

絮儿刚刚说，他今天早上……

心又蓦的一痛，云长歌的手掌不觉紧握，凤九阙，什么时候，你才能好好的爱护自己的身体！？

傍晚的时候，她去看看顾向晚的状况，却发现她已经醒了，然而她就是那么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双手垂在两侧，双眸睁开，只是那么呆呆的望着上方，往日漂亮而明亮的眼眸一时之间也像是失去了她原有的光泽，空洞而麻木。

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向晚，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救不出来你的穆哥哥么？是因为我站在自己的角度这里去想，我自己做不到，所以也觉得你做不到，但是……”

“你并不是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