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韶呼吸微弱,却还是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不干你的事。”
手下却将那白色的瓷瓶紧紧的握住,紧紧的……
凤烨离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淡淡的道,“还真是不自量力。”
话罢,身影一闪,他便消失在这里,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手中的药,是软骨散的解药,自和凤烨离暗自做下了交易之时,她便开始从他那里得到解药,用来一点一点的恢复自己的知觉。
而如今自那个女子彻底将那珍珠取走,她的药怕也是要断了。
只是今日对凤烨离说的那些,她都是有隐瞒的,因为她已经转移了目标,让那个能力不普通的女子,和那个非人类的小鬼,想办法让她出去。
她已经将仅存的希望寄存在了云长歌的身上。
午夜幽凉,残月西枕。
夜已经深了,就在九韶以为梵寂不会再来,刚入睡不久后,床榻的一侧突然软陷了下来,紧接着便有一股带着凉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还没睡?”
他轻声的问道,就像是丈夫深夜归家后的问候。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事实上于她来说,昼夜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天天在床上躺着,睡眠早就紊乱颠倒。
身边的男子将她揽入怀,力道愈发的紧,头埋在她的发丝间,轻声低喃道,“因为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