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产生巨大落差的同时，那股绝望之感又袭了上来。

她就是这样煎熬的活着。

“告诉我，为什么你还会叫他的名字？这么久你都还没忘记她？为什么小九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处于怒火之中的梵寂全然忽略了九韶身子的不对劲，忍不住摁住她的肩膀，到最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一波波巨痛袭来，意识也不再清醒，九韶紧拧着眉，承受到体内钻心的痛楚，也无力的承受着他的怒火，此时的她，面对他所为的一切，都丝毫没有半点抗拒的能力。

也没有力气和他去说上一句话，像极了一个残破的木偶。

而梵寂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紧咬的牙关，眉宇间的痛苦，那不断轻颤的身子，在他眼中此时都像是她对自己无声的抗拒，厌恶，甚至是自己这么吼着她，她却连一句话，一个字都不和他说。

这种态度，彻底激发了梵寂的血性和残暴。

“怎么，连一个字都不想和对我说么？”看着她惨白的脸，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梵寂的怒火终于爆发，他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衫，漫天的破碎的衣衫像是飞絮一样在空中凌乱的飞着。

九韶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纵然是她被体内绞痛的痛楚麻痹了神经，模糊了意识，她也可以看到自己的衣衫被他疯狂的撕扯着，她看见他在对她怒吼，看见他那愤恨充满怒火的脸，猩红嗜血的眼眸，她呜咽着，那是比绝望还是痛苦的心境。

自己最害怕的，最恐惧的，还是要在她临死前发生了么——

心底的疼痛和那体内的疼痛，将她折磨的快要死掉，她迫切的想要拦住他，可是还不等她要试着发出声音，那陌生的巨痛便贯彻了自己，深深的，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