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眼底深处是深不见底的寒。
扶着墙壁缓慢的站起来,活动着筋骨,头还是阵阵的疼痛着,而身子却变得异常轻松,他阴着脸寒着眼,抿着唇想要走出山洞。
山洞口站着一抹白色人影,身影单薄而又削瘦,此时正背对着他靠着墙壁站着。
梵寂男子看着山洞口的白衣少年,孤高冷傲的眸里寒意有一瞬间微怔后,下一刻眼中的寒冷比之前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双手紧握得发出响声。
他所发生的一切是这个人搞的鬼?
那山洞口的白衣少年听到声音,却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侧靠着石壁,声音淡淡的道,“昨夜的女子差点被你折磨死,一早爬起来就走了。”
身后的梵寂闻言,眉头依然紧蹙,只是那握的死紧的手,却有些轻微的松动。
然而即刻后,他便又拧着眉头问冷冷的问,“你是谁?”
“……扶桑。”
她清冷淡漠的话音一落,梵寂便冷嗤一声,随即什么也不再问,身影一闪,就出了洞口。
九韶还穿着她的白衣,脖领处的衣衫被拉的很高,遮住了昨夜某只禽兽所留下的痕迹。
所幸昨日进来的时候没穿外衫,否则现在也如她的里衫那般被粗暴的撕裂成碎片,见他闪身出来,随着他大步的走着,她在后面怔了一下,然后抬着又疼又酸软的双腿,在后面缓步的跟了上去……
九韶的脸色白的可怕,似有些透明的白,几欲要看到眼睑处青细的血管,脸色差的很,身子虚弱,没走两步就被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