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昭仪此时的脸色还是有些微白,像是之前被梵寂吓得不轻,被宫女带进来的时候,身子还有些瑟瑟发抖。
尤其是看到九韶还在寝宫里,顿时又让她脸色一变再变,让她不得不怀疑国君是不是有什么怪癖隐疾。
“孙昭仪莫害怕,只是最近国君夜夜忙着批阅奏章,处理公务,心情甚是不好,待会还有劳孙昭仪好好伺候国君了。”九韶让宫女门退下后,回身对忐忑不安的孙昭仪浅笑着道。
不知怎么,孙昭仪看见九韶的这抹笑容,身子更是颤的厉害了,背后直蹿凉气。
“国君在内殿等你,孙昭仪莫要在让国君久等了,这对于你来说是个极好的机会。”九韶提醒道。
孙昭仪虽害怕,但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便低着头攥着迈着小步转身要进去。
然而,说那时,那时快,就在她刚转身没走几步,脖颈处突然被人击中,孙昭仪还没来得及哼咛一声,眼前一黑,身子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九韶俯身确认她身体无恙后,这才快速的将两个人的衣衫互换一下,她散开了一头青丝,绾了一个发鬓,穿着孙昭仪的抹胸薄纱款款的走了进去。
琉璃灯罩里的灯已经被盎暖吹灭,只剩下模糊朦胧的月华倾泻进来,一时之间竟让人看不真切。
到这个时候,梵寂即便是再不愿,可是身体却也无法控制的做出了相反的回应,待一缕幽香传来的时候,他气息喘的愈发的厉害,九韶想要扶着他去床榻之上,然还不等抬起他,整个人便被他顺势欺压了过去,躺在华丽宫毯上便像个野兽般的俯冲了过去。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有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凶猛而暴虐。
疼,除了疼还是疼。
九韶死死的咬住唇瓣,只是发出一声一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她还本想着解了他这个月发作的血情咒后就赶紧将她自己和孙昭仪的身份互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