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很想很想，将她拉入怀中。

确认她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还来不及这么做，就看到她的神色微微的讶然，变成微笑，然后她缓缓道了一句，“凤无缺？”

无缺看着她的容颜，听着从她口中说出来自己的名字。

不知怎的，他的心中突然就涌上怒火，他唇瓣抿的紧紧的，手下的力气更加的重了起来。

她认出了他。

可是她却是这般的平淡，这般的平静无常，就仿佛是在跟一个多年未见的普通朋友，打了一个招呼的那般。

对……就像是普通朋友。

她这样的淡定，一瞬间让他的心脏剧烈震动了一下。

很疼。

可是下一刻，他便又继续听到她说，“你好，凤无缺。”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她被自己紧紧攥着的手腕上，然后想要抽出，见抽出不得，微微敛了一下眉。

“我，不好。”很不好。

无缺终于从嘴里吐出了这几个字，黯哑的，低沉的，只是在这一刻，说出这样话的时候，不难看出，他泛白的唇瓣上，晕染了一层浅浅的鲜红。

那是血的颜色。

“啊，什么——啊！”

她还对他的话感觉有些惊讶的时候，不等她的疑惑全部说出，她的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拽入怀中，他终于感受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