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也许能谈谈。”
白衣人复而补充了一句:“我不是用救了你一命来要挟你,而是想要和你做一个交易,我做事向来公平,如果把玉剑给我,我会尽力让你们李家恢复以前在凉州城里的地位。”
看着这对父子陷入了沉默,白衣人又说道:“你们不用急,慢慢想,我先打发他们,待会再详谈,就算你们不愿意交易,不想把玉剑给我,我也不会强抢,我就当做好事,转身就走,这点请你放心。”
说着白衣人站了起来,此时那些货郎已经走光了,白衣人淡淡地看向了周围那些无声包围上来的人,说道:“我不想动手,赶时间,识相点。”
真是欠揍。
看着白衣人那淡然的姿态和充满自信的话语,在场所有人的心中同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而白衣人却是十分厌倦地想着这些人并不清楚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动手完全就是找打,根本没有意义,完全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即将就是那里收徒的日子了,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真的是赶时间。
没有过多的废话,那四个大汉当先操刀呐喊着冲了上来,白衣人自桌上抽出长剑,下一瞬间就出现在了这四个袒胸大汉的面前,手中森冷的剑锋划过了最前面一人的脖子,接着他前迈一步,一剑将一个大汉拍飞出去,再一脚横扫踢在两个大汉的脸上,将他们踢得在空中转了几圈才落地。
只是一个照面,这四个先前还凶神恶煞的大汉就全部躺在了地上,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而他们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看着那个只是被自己破了皮的大汉反倒被他自己吓得躺在地上闭着眼不动了,白衣人不由好笑地轻轻地踢了他一下:“只是划破了皮而已,放心,你没死。”
说完白衣人就开始后退,等这四个大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白衣人说道:“我赶时间,别说废话,我就问你们,还要打吗?”
这四个大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退意,顿时他们都摇了摇头。
他们知道自己这群人这次算是栽了,白被人打了一顿,不过他们倒也干脆,连狠话都没有放一句,立马相互扶持着灰溜溜地跑了。
他们也不想想,就他们这种实力,怎能参与抢夺代表着修仙资格的玉剑。
此时茶铺里还剩下九个货郎打扮的捕快和站在远处不敢上前的茶铺老板。
轮到他们了。
“诸位可是凉州捕快?”白衣人带着些许亲切感地向他们问道。
“你怎么知道?”为首的捕快问道。
“公门中人都习惯了挂在腰间的朴刀,因此总会有去扶刀柄的下意识动作,刚我看到你们进来的时候,你带的那两个雏总是下意识地伸手去碰腰间。”
闻言,那两个刚当上捕快不久的年轻人立马涨红了脸,对白衣人怒目而视。
“原来如此。”那领头的捕快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在下徐良,现任凉州城缉房捕头,这两人涉嫌勾结贼寇,我是一定要带回凉州城的,还望阁下同样识相一点。”
徐良心中想的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这白衣人的实力太过于高深莫测了,甚至徐良隐约觉得自己这群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还好,他已经安排一个捕快跑回去寻求支援了。
白衣人不解道:“全城人都知道他们是被陷害的,身为捕快,怎能知法犯法?”
“这是上命,我们只是为了讨口饭吃,怎敢不从。”
“你这样对得起身上的那身官衣?”白衣人沉着脸问道,“老人带雏时也是这么教的?”
闻言,徐捕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这白衣人显然很熟悉捕快的老带新制度,雏是衙门里的老人对那些新手捕快的统一称呼,他顿时恍然说道:“我说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白衣人淡淡道:“开元年七月初三,凉州城里派人来我古县提人的时候,是你带的队。”
“原来是古县的许捕头,好久不见。”徐捕头拱手示意,接着放下手冷声说道:“许捕头,你身为捕头,自然更应该知道你这是在妨碍公务,要是我禀报上官,小心你脑袋上的乌纱不保,而且这里也不是你古县地界,不归你管。”
“我已辞官了。”许驰淡淡道。
徐捕头诧异道:“那你凭什么许诺能保他们?”
许驰没有回答,而是换个话题说道:“我辞官是为了去修仙,我走到凉州的时候正好听说了那把玉剑,所以我想得到那把玉剑,那把玉剑能节省我几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