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彦莞尔,躺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先在她脸蛋上亲了几口,然后又扳过来她的下颌,要吻她的嘴唇。一股清冽的酒气铺面而来,慕容雪拿胳臂挡着他,道:“别,你喝了酒,我不喜欢闻酒味。”
“新婚夜我也喝了酒,怎么不见你嫌弃?”他重重地亲上去,仿佛是要报复她的嫌弃,还咬了咬她的小嘴。“见夫君回来了,居然还装睡,实在是过分。”说着,又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本来是快要睡着了。”
“幽心说,你想我了?”
“没有。”
他笑道:“明明想了,还不承认。”说着,将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上,“叫我摸摸心跳的快不快?”她简直是束手无策了,若是翻脸,接下来的计划便无法实施,只好任由他得了逞。
一番温存之后,耶律彦这才觉得稍稍解渴,侧身躺下,抱住她的腰,柔声道:“这几日有事脱不开身,所以没来看你。”
“王爷你忙去吧,不必管我。”
耶律彦摸着她的头发:“将成熙王的事情解决之后,我就可以安心来陪你了。”
“现在进行的怎样了?”
“皇上今日下旨让他离京去常州封地,没有旨意不得入京。”
“这处罚未免太轻了,我以为会削去他的王爵。”
“皇上做事稳妥,留有余地。”
“什么余地?”
耶律彦默然片刻,摸了摸她的脸蛋:“你若早些为我生个孩子就好了。”
“王妃没有动静么?”
耶律彦手指一僵,沉默不语。
慕容雪又好心道:“那你不妨多纳几个姬妾。”
耶律彦气的翻身下了床,将拔步上的被子一摊,不再说话了。
慕容雪嘀咕道:“怎么这样不听劝,”
话未说完,耶律彦咬牙道:“再说,我便让你立刻生一个。”
慕容雪便不再说话了,默默腹谤。
良久,拔步上的人又说了话:“你这两日可曾好好吃饭?”
慕容雪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是不让我说么?”
“我是说,不许再说那件事。”
慕容雪哼哼道:“人家好心帮你出主意,还不领情。我听我爹说过,也有的是男人的问题。”
话音未落,拔步上的人应声而起,一座黑影便压了下来。
耶律彦气得咬牙切齿:“你存心惹我是不是?”他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气息,两只手将她的胳膊分别撑开,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慕容雪慌忙投降:“我是好心提醒啊,你先放开我。”
“你是不是想要试一试,看看我是不是有问题,嗯?”说着他便将手伸到了她的衣裳里。
慕容雪眼看他是要当真,连忙喊疼:“快放开我,碰到手了,好疼,呜呜。”
耶律彦立刻起身,燃亮了灯,举到床前,“让我看看。”
“好疼。”慕容雪故意装出痛苦万状的样子。
“好好,我不碰你。”
耶律彦怜爱的看着她。
朦胧灯光下,慕容雪秀发如云,披散在嫣红色的芙蓉出水枕面上,衬着一张沉鱼落雁的小脸,白里透红,俏丽无双,一双眼睛更是水汪汪的如梦如烟,撩的人心神荡漾。
他只觉得浑身都像着了火,可是偏偏只能看着却不敢碰。
他吸了口气,将灯吹灭,不再看她,再看,恐怕真是忍耐不住要扑过去。
半月之后,慕容雪的手好得差不多了,耶律彦每次来她都要求去见慕容麟。
耶律彦不肯带她去,便是怕她看见父亲受伤心疼自责,不利于养伤。如今慕容麟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自然不会阻拦她去见父亲,便带着她去了华盛别院。
路上,慕容雪看着自己的手,万分庆幸没有废掉。但正如耶律彦所说,尾指略有些不自如,她一路也不说话,就来回的屈伸小指头,那副认真的劲头看的耶律彦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托着香腮,自言自语道:“我爹一定会有办法,不知道用药草侵泡会不会好呢?”
“会好的。”
耶律彦将她抱到了腿上,握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亲着她的脸颊。
慕容雪一边闪躲一边小声道:“别这样。”
耶律彦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等了许久,今晚上好不好?”
她耳根一热,急忙说:“我月信来了。”
满怀期待,苦熬了半月有余的耶律彦如迎头被泼了凉水,只可惜身上的火苗太旺盛,冰水也未能熄灭,他不甘道:“我不信。”说着,手便伸进她的裙子里。
“你,”慕容雪又羞又恼,脸色红粉如同染了胭脂落霞,分外妩媚多娇。
果然是,他失望不已,问道:“还要等几天?”
“半个月。”
“这么长?”
慕容雪白了他一眼:“是啊,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王爷你不是阅尽千帆吗,连这都不知道?”
耶律彦噎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