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文嗤笑了一下,提高声音说:“你以为我不会吗?”
我依然低着头,过了半响淡淡地说:“那就报警吧,把我抓起来。“
罗建文的眉头皱了起来,盯着我看了一阵吐出一句话:“神经病。”
我依然淡淡地说:“对,我就是神经病。你最好别放过我,报警吧。”
罗建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说:“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愣了愣,忽然红了眼眶,我盯着他就说:“我不求。”
他忽然乐了,咧开嘴巴就笑了,笑了一会儿之后,指了指门口说:“去给我拿点云南白药过来。”
翻箱倒柜找来了药,回到包厢的时候罗建文还在淡定地吸烟,语气倒是好了不少,一副和气的样子说:“过来帮我弄药。”
立在那里,我迟疑了一下,罗建文又加了一句:“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对你怎么样?”
我这才走过来,半蹲下来,压低声音说:“我先涂碘酒,你忍着点。”
罗建文嗯了一声。
整个过程他没有哼哼一句,我撒完药,收拾那些瓶罐的时候,他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是处?”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点木然地说:“这个问题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