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心中想到了什么的秦然指了指尸袋内的尸体,询问道。
“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可不归我管。”
“一会儿会有专人向你解释。”
“而我的任务?”
“已经完成了!”
女法医耸了耸肩,拉上了尸袋的拉链,将尸体推入到了柜子中。
跟在对方的身后,秦然重新返回了地上的法医工作室,在那里,已经有一位衣着干练,身材略显强壮的女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对方容貌硬朗、年轻,但是却不可小觑,就如同对方硬朗的外貌一样,对方落在秦然身上的目光锐利,锋芒毕露,且充斥着探究感。
普通人面对着这样的目光,下意识的就会躲闪。
而秦然却是坦然的和对方对视,且打量对方。
“探长格蕾迪!”
对方伸出了右手,自报家门。
冷峻的偏中性的声音表明对方就是之前通知秦然的人。
“医生2567。”
秦然回忆着对方,双手一握就松开来,但是触感中,虎口、指腹位置的老茧,却告知着秦然对方应该有着相当不错的枪法。
“萝丝我们需要两把椅子。”
“正常人坐的那种。”
格蕾迪冲着钻回到内间准备关门的法医喊道。
“每次都这么麻烦。”
女法医嘀咕着。
但还是搬出了两张椅子,上面放着坐垫。
格蕾迪示意秦然坐下后,就径直开口问道:“您上次和您的前妻联系是在什么时候?”
“正常情况下,您会和前夫联系吗?”
秦然很想告诉对方准确的答案,但是根本没有类似记忆的他不得不含糊其词。
“我没结婚。”
“她有告诉你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对方简单的回答后,马上换了一个问题。
“你是指她被分尸的缘故?”
秦然继续反问道。
格蕾迪听到秦然的反问后,立刻瞪视着女法医。
显然,女警误会了什么。
“是他自己发现的。”
“和我没有关系!”
女法医马上解释起来。
“你是一个心理医生,对吗?”
格蕾迪问道。
“心理医生也是医生,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例如:你把我当做了嫌犯。”
秦然回答着。
“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嫌犯,而是嫌疑人。”
格蕾迪强调着。
“有区别吗?”
秦然笑了起来。
“当然有。”
“后者我会客气的询问,前者我会把他拷回警局,给他申请一个单间。”
格蕾迪解释着,话语中却隐隐带着威胁。
“前提是你有证据。”
“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杀害我的前妻,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是我们的仇怨达不到杀死彼此的地步。”
“毕竟,我们曾相爱过。”
秦然继续胡扯着,而在心底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从眼前女警的嘴中询问出任何有用线索的打算。
对方不会告诉他。
虽然只是简单的问话,但是对方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强势,这样的性格,不要指望对方会告知他任何想要的信息。
反倒是一旁的女法医,似乎更好下手。
格蕾迪没有说话。
就这么的瞪视着秦然。
秦然一如开始的回应着对方。
双方对视了大约十秒钟后,格蕾迪深吸了口气。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如果你想起了什么请给我扌……”
叮铃铃!
格蕾迪随身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向着秦然比划了个手势后,站起来向着一侧走去。
“发生了什么?”
格蕾迪问道。
“头儿,刚刚我们接到了警卫系统的报警,有人闯入了2567的家!”
属下的汇报让格蕾迪的面容变得奇怪起来。
格蕾迪不着痕迹的看了一样坐在远处的2567。
“你确定?”
格蕾迪问道。
“没错,就是你现在见面的那个有关分尸案的2567,这样的名字很罕见,我可以确定,两人就是一个人。”
属下肯定的说道。
“很好。”
“立刻封锁现场!”
“说不定,我们能够抓到一条大鱼!”
这样的说着,格蕾迪挂断了电话,走向了秦然。
“很抱歉,2567先生。”
“我想您需要和我一起行动了。”
格蕾迪说道。
“发生了什么?”
秦然明知故问。
只要他想,以他此刻的感知,半径50米之内的悄悄话,都瞒不过他,更加不用说是在一个稍大点的房间内了。
不过,有人闯入他这个身份的住所……
“会是因为这个身份的前妻吗?”
秦然心底猜测着。
“跟我来就好。”
格蕾迪没有解释,示意秦然跟上。
警车打开警笛,一路飞驰电掣,以比之前出租车快了一倍的速度返回了榆树街社区,在到达2-1-6时,门前已经被警戒线封锁,两个高大的警员站在那,阻挡着好奇的围观者。
而在里面,穿着便衣的警探门正地毯式的搜索着一切。
当看到从警车上走下来的格蕾迪和秦然时,那些便衣警探迅速的走了过来,低声的向着格蕾迪汇报着。
看着这一幕,秦然的脸上闪过一抹古怪。
并不是警探们的汇报有什么不对。
而是,这些警探们的性别都是女的。
周围穿着警服的普通警员则是男的。
不单单是这样,在周围好奇的围观者中,女性的比例也是高达七成以上。
回忆着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一幕幕。
女厨师、女法医、女探长等等。
下意识的,秦然心底不由浮现出了一个猜测。
难道……
这个世界是以女性为主?
接着,秦然想到了莫丁的性别。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