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进行了闪避。
脚步移动。
一种深谙天地规则的韵动出现。
似乎秦然的闪避并不是身体,而是某种天象。
“神性在这里的变化吗?”
秦然猜测着。
‘战神’擦着秦然的身躯而过,接着,停住了脚步。
因为之前秦然的站位,这个时候,在战神的面前不远处就是‘灾厄女士’,虽然‘战神’停下了脚步,但是‘灾厄女士’看到的却是气势汹汹的‘战神’。
没有任何的犹豫,‘灾厄女士’扑了出来。
“停下!”
“你这个疯女人,快停下!”
“真正的敌人不是我!”
‘战神’高呼着。
可是‘灾厄女士’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战斗着。
秦然没有再次出手。
他看着战斗的两位‘神灵’。
“‘毁灭’?”
两个‘神灵’战斗时散发而出的气息,让秦然有着更加直观的判断。
那是单纯的‘毁灭’神系。
只是,方向不同。
一方是执着于‘战斗’,使用自己的身体、武器杀戮对方的方式。
另外一种则是使用的‘疾病’类的瘟疫。
拥有着【瘟疫骑士锻体术】的秦然可以十分确信这样的判断。
同样的,他也真切的感受到了,这里的不同。
没有什么太多的‘技巧’。
就是一种硬碰硬。
谁的神性强大,就可以获得胜利。
当然是在‘本体’相同的情况下。
秦然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特殊,还是因为两者真的没有‘技巧’,但是他并不习惯这种战斗方式。
除去初次以‘神性’战斗外。
还有往常养成的战斗习惯。
不过……
这一切对他是有利的。
他安排了不止一个后手。
看着明显比自己的‘毁灭’神性高出一个级别的‘战神’‘灾厄女士’,秦然再次向后一退,‘诡计’神性发动,身形就这么的隐匿了。
……
‘傲慢’没有任何潜行的打算,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向着‘战神殿’走去。
“站住!”
“你是科林殿下?!”
守卫在‘战神殿’的‘暗堂’成员大声喝止着‘傲慢’。
接着,他们有些不确定‘傲慢’的身份。
做为艾坦丁、蛇派的继承人,秦然的画像早已被各家势力下放,每个人都应该铭记这样的面容。
甚至,不少人专门被带着见过秦然。
而与秦然几乎一模一样的‘傲慢’自然会被当做秦然。
只是,那种气质却不太相符。
秦然要更加的淡然一些。
但除非是真的熟悉的人,不然很难分辨。
眼前的守卫就是这样。
他有些不太确定。
可有不能够真的不确定。
而‘傲慢’可没有这么多想。
大踏步的向前。
黑色的火焰开始飘散开来。
这些燃烧着灵魂的火焰一接触到‘战神殿’的暗堂成员,立刻就熊熊燃起。
“啊啊啊!”
这些心思鬼蜮,手段残忍的‘暗堂成员’纷纷倒地。
他们一个个的都陷入到了令他们无比惊恐的幻象中。
那是,他们一辈子都不想要经历的事情。
‘傲慢’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些借着所谓‘神灵’名号,而大行其道的家伙,没有任何的久留,继续迈步向前。
他能够感受到自身力量又一次的变强了。
似乎是因为兄长的‘神性’。
可‘傲慢’并没有深究。
因为,在‘傲慢’看来。
这一切都是应当的。
不然怎么能够成为他的兄长。
同样的,那些挡在兄长道路前的家伙,都应该去死。
阻挡兄长的道路,真的是恬不知耻!
‘傲慢’踏入了大教堂。
视线跃过了莫托尔,看向了那尊‘战神’雕像。
“竟然会是你!”
枢密主教瞪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傲慢’。
不过,随即他发现了一些不同,但是不重要了。
就算‘傲慢’不是秦然。
他也一定会这么认为。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挽回损失,才能够重新建立起‘战神’的荣耀。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真的是太好了!
艾坦丁王室!
蛇派!
都将不复存在!
“束手就擒吧,科林殿下!”
这位枢密主教说着,就走向了‘傲慢’。
浅浅的光辉出现在这位主教的身上。
一柄细剑,直指‘傲慢’。
‘傲慢’看都没看一眼,巨大的黑色巨剑凭空出现,然后,直直的挥下。
龙吟虎啸!
淡淡的巨龙虚影冲天而起。
虚幻的猛虎虚影则是从天而降。
“您不要执迷不悟了!”
莫托尔说着,身影凭空消散,就这么的穿过了龙虎虚影出现在了‘傲慢’的身后,细剑没入了‘傲慢’的后背。
一击奏效。
莫托尔一愣。
随即,想到了什么的枢密主教面色大变。
他抬起头。
只见扑出的龙虎虚影竟然转变了方向,直扑‘战神’冕下的雕像。
“不!”
莫托尔高声呼喊着。
可是一点改变的可能都没有了。
轰!
……
那条隐蔽,被人刻意回避的小巷子内。
‘懒惰’打了个无声的哈欠。
他在默默的等待着。
在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中,‘懒惰’真的是恨不得躺倒就睡,哪怕没有床铺也是一样。
他,实在是太困了。
刚刚的计算,让他又一次的精疲力尽。
“兄长的敌人真的太麻烦了。”
‘懒惰’心底想着,目光却是看向了巷子口。
在那里一道身影出现了。
穿着宽大袍子,遮蔽着容貌的身影。
‘懒惰’没有躲闪的意思。
因为,在对方的面前,‘懒惰’知道他的躲闪就和孩童的嬉戏般没用。
与其躲藏,还不如是光明正大的站出来。
“晚上好啊。”
问候着对方,‘懒惰’的哈欠再次打出。
对方沉默不语的看了一眼‘懒惰’。
然后,就这么的直直向着‘灾厄女士’的神殿走去。
‘懒惰’没用阻拦。
相反的,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面对着这样的姿态,对方反而是沉吟的停下了脚步。
“你做了什么?”
那声音沙哑、低沉,好像是砂纸的摩擦。
而随着夜风的吹动,对方帽兜稍微偏移,露出了那干尸般的面容。
“我什么都没有做。”
“蜜饵丝阁下。”
“不!”
“应该是‘魔女’大人才对。”
‘懒惰’笑嘻嘻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