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漂亮的蓝眼睛眨了眨,默默断开与信仰神殿的联系。
那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怕,我只是当阿兰是……是,是朋友,不过知道父亲不会反对为什么有那么一点点的高兴呢?
“你在笑什么?”阿兰的额头几乎贴到他的额头,微微眯起暗红色的眼眸,“在想谁?我靠这么近你都没有注意呢。”
“有笑么?”珀西的表情立刻恢复的庄严肃穆,“在想你。”
他的骑士不会说慌!法师立刻心花怒放,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在对方肩膀上蹭啊蹭:“我都在你身边了,有什么好想的啊。”
“想以后,”骑士小心地把他放在铺有干草的鹅绒毯上,“你伤的不轻,不要乱动。”
“那你要陪我睡!”法师不松手,坚持道。
“我答应过你,就不会反悔。”骑士认真地道,“松手,我要去煮汤了。”
烤肉对病人不好,他今天花了半天才勉强凿出个像样的石锅。
“好吧。”阿兰松开手,表现出很委屈很害怕的样子。
“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我视线,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骑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起身去杀鸟了。
阿兰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甜蜜的好想滚来滚去。
镇定!镇定,你现在伤的很重!
这时,骑士从简易笼子里抓出一只最肥的夜莺,就准备扭断它的脖子。
夜莺惊叫着发出优美的声音,却无法阻止骑士准备拿它补身体的事实。
“等下!”法师突然道。
“怎么?”骑士转头看他,神情很是温柔。
“它好像,在唱那首歌。”法师的眼睛闪闪发光。
骑士也听出来了,是那首阿弗莎拉之海,虽然有点磕磕绊绊,但是听的出来,然后他问:“所以呢?”
“别杀他,我想听。”阿兰觉得自己好幸福,连一只鸟也在祝福他吗?
骑士微微挑眉,然后将那只夜莺放飞,夜莺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夜色里。
法师用疑惑的眸光看他。
骑士微微偏过头,有点脸红地说:“我吹给你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