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蓝神力再次发挥出作用,可是我这一撞肘击威力尤在刚刚的拳轰之上,屏障再次深深凹陷进去,我的手肘终于和慕容信有了真正意义的实质碰触。
尽管只是稍稍揩碰了一下,但却撞出了一阵清脆的骨头这列声响,慕容信腰肋部位被撞得深深凹陷进去,口中狂喷出一大口夹杂内脏碎片的鲜血,显然已受了重创!
本以为胜负就此分出来了,可没想到慕容信却逼我想象中要更有骨气一些,哪怕受了如此重伤,也都还竭力把弓刀向我劈来,想把我给逼退,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当然,这挣扎没有半点意义。我以更快的速度往他手腕上一扣,把他武器夺下之余,更把他给顺势拿下来了。
“我杀慕容远,靠的不是偷袭与侥幸吧?”我对慕容信哂笑道。
这位慕容家极受宠溺的少爷,原本脆败在我手上便已是又气愤又屈辱,现在再被我言语挤兑,当即怒急攻心,牵动了伤势,竟然直接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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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出身和天赋都极佳,装备也是一等一的好,平常估计是横着走的主,现在受到身心双重挫败,比寻常人显得更要脆弱得多,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这倒省了我们不少事。横竖这小子的价值就在于要挟用的人质,只要还留有一口气就好,其他的相较起来就不那么重要了。
一切似乎就此尘埃落定。
我正要把昏迷的慕容信转交给虞烈,我好接着去办正事,不想虞烈忽然暴喝起来:“小心!”
在虞烈出言示警的瞬间,我几乎同时对危险有所感知,极力挪侧身体,险险躲开这来自于暗处的致命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