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他问。
“老黑走了,那边偷渡的活儿就没人做了,正好国内有朋友做这个的,你联系下呗。”
“啊行啊。”他顿时答应,顿了顿,叮嘱道:“大哥,记得我给你说的那事儿啊。”
“记得,不就是给你照顾好家人和你媳妇儿么,放心吧。”
聊了几句,我们挂断了电话。
当天凌晨,我们才到了机场,由于李琦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开了个酒店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休息了一晚上的李琦,显然心情好了很多,但话却少了,我看着揪心,但却不知道怎么相劝,这玩意儿,心态,得自己慢慢调整,谁说也没用。
回去的路上,胖墩兴奋地问道:“大哥,这次咱们出去一趟,拿到了多少个?”
“你猜?”我瞥眼看着他。
“额那么大的赌场,他撺掇了好几年,几个太阳还是有的吧。”
“呵呵,重点不在这儿,重点是,赌场以后么诶你按的盈利是客观的,最重要的,是让龙寨成为了我们的自留地。”
“哦我懂了。”他挠了挠脑袋,顿时醒悟。
飞机在天空上飞行了一个多小时候,降落在了重庆机场,我没有让家里人来接,而是直接叫了一辆的士,回郊县。
由于家里人手本来就不够,所以我们三人自己就自己回去。
到达郊县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不过这个点,大家都还没吃饭,等着我们的到来。
中午是在酒店吃的,红姐老四,猪王和他的老婆仇九妹,包括朱小屁的父母老朱两口子,还有留守在家的庆哥,一大桌人,吃了将近两个小时。
风雨雷,大东跳跳跟着马军去了澳洲,所以他们要在明天才能到家。
饭后,老四带着老朱等人,找了个茶馆去玩儿麻将,李琦没去,借口脑袋混回家休息,而我,则是被庆哥拉到了他的办公室。
“李琦,怎么了,回来的一句话不说,出啥事儿了?”
“呵呵,你去杀几个人,也这样。”我无奈地叹息一声,接着将在那边发生的事儿,一一给他说了个明白,他听完之后,也是一叹:“人呐,总是命运推着你走,慢慢来吧。”
“哦,对了,这次过去的收益,大么?”庆哥笑眯眯的看着我,那样子,仿佛看穿红尘事实的老和尚。
“唰。”我用手指比了一个六的手势,他顿时睁大了眼珠子。
“有这么多?”
“呵呵,现金没这么多,但有一些投资的股份,我准备不要,因为太远,直接套现算了,综合起来,应该比六个只多不少。”
“塔坦经营了一辈子,被你摘了桃子,死得冤枉啊。”庆哥靠在椅子上,呡了一口茶水。
“哈哈,人要没点横财,怎么能发财,等着刮彩票中大奖么?”我揶揄了一句,继续说道:“他手里还拽着点资本,但现在人也死了,就没必要了。”
“那他的家人呢?”
“马军知道该怎么做。”我摇摇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庆哥说道:“你别那么严肃,干掉塔坦,也算是为当地政府军解决一个麻烦,为我们的团队,整一块干净的自留地,我们还不是冷血动物,孩子啥的,肯定不会动。”
“你就不怕报复?”听我这么说,庆哥欣慰地摸了摸山羊胡,不过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嗨让老子混了一辈子,我都能砸趴下,我还怕他报复?”我不在乎地摆手,说:“还是说说家里的事儿吧,不是说刘大庆找帮手去了么,咋还一直没动静呢?”
“不是没动静,而是被李琦留下的翔子,解决了。”庆哥答道。
“真的?”我半眯起了眼珠子。
“反正他是这样说的,你也知道,家里人手不够,我只能声东击西,晃了他一回,他回来就说,临县过来那边的人,被他料理了,死了一个,埋了,其他的全跑回去了,至于是不是真的,也没办法确认。”庆哥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再次说道:“这个翔子,绝对属于江洋大盗一类的,我就不明白了,李琦从哪儿找的这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