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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

傅灵佩刚刚打开门,身后一直亦步亦趋跟着的身影便蹿了进去,她阻止都阻止不及,不由无奈地摇摇头,瞥了眼身后的白毛小狐狸:“你不进去?”

娇娇想着丁一之前的那冰冷一瞥,不由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道:“不,不去了。我想着还是外面的春光好,还要,逛逛,逛逛。”

小小的身子一个跳跃,眨眼就消失在了面前。

傅灵佩不由暗笑,人进了门,却板着脸环胸而视,看着那嬉皮笑脸之人:“看你都将她吓成了什么样!”

丁一却没理她,自在地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房内,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到了眼前之人身上,笑嘻嘻道:“她知趣得紧,自然不会在这个关头跟进来。”

傅灵佩好气又好笑地环胸看他:“那你就确定,我一定会配合?”

丁一凤眸不由一挑,视线便落在了眼前因为主人挤压显得更丰满的胸口,灵力一甩,眼前丰软馥郁的女体便一下子到了怀中。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紧了紧才道:“之前在外面,可真是把我吓了好大一跳,你出来的样子,真是……”

他似乎不愿回忆,摇了摇头:“你摸摸看,现在还跳得厉害。”说着,一手便握住了那白嫩的柔荑,往胸口放去。

傅灵佩随他抱着,身子不自觉地放软,手下是一颗跳动炽热的心,心下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

之前她虽然是晕过去了,却还有一部分意识留存,在最最危险关头,他不曾退却,反而站了出来,冒着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面对那对元婴夫妇,在整个修真界,便是真正的双修道侣,能做到的,又有多少?

不过——这感动只持续了几秒。

“你在干什么!”傅灵佩恼怒地抬头看他,却只看到那尖尖的下巴,连忙一手捏开偷偷伸入胸前的那只大掌,不让他再动。

“唔,大了。”

丁一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手趁势又罩了上去,狠狠抓了把,一手软腻馥郁,丰软的肉似乎要从指缝流出来,一只手几乎掌握不住,俏尖尖还立了起来,顶着他的手心,他弹了下,直到感觉到傅灵佩忍不住缩了缩,才凑近耳朵,低低笑道:“这天凰血脉厉害在哪里我是不知道,不过这儿——,我很满意。”

热热的气息喷在耳朵,磁性的嗓音像是带着钩子,钩得傅灵佩脚下一软,人一下子便从头红到了脚,像是只蒸熟的虾。

不过,她心内是不愿意服输的。

挺了挺胸,丝毫不肯示弱,眼皮往下一撩,勾起了一抹媚人的笑,神情似喜非喜,像是暗夜里夺人魂魄的妖精,手指缓缓地滑下,自那薄薄的衣料下,勾过胸口的豆子,划过坚实的胸膛,到小腹,隔着衣物便握住了那块炙热的鼓包,捏了捏,不由笑了:“怎这般激动?”

丁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下身撅了撅,示意她继续。人却弯下来,脑袋拱到了那一片山峦起伏之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察觉不出的粗哑:“你从禁地出来,我便如此了。”那腰一只手几乎可以握住,胸口原本便是本钱十足,现如今更是让人完全脱不开眼去,高高的鼓鼓的,走路微不可见地颠着,害他忍不住激动了半日。

皮肤原本便白皙,此时更是透出一股云雕玉琢的质感来,触之却更柔软更有弹性,比之从前,更添了股媚意。

他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这般模样,太勾人了。真不想放你出去,那些男人的眼神……”脑袋却还在乱拱。

傅灵佩身子被拱得一个不稳,身子一软,两人便跌落在了地上。

青石板地上凉凉的,却与身上那具滚烫的男体形成了极烈的对比。她心一横,手环住了那颈子上,十指青葱,男人身上黑色的衣领衬得那露出的一截臂膀更是白得耀眼:“可是……”她嗔了他一眼,眼波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这样的我,你不欢喜?”修长的腿一勾,便挂在了那宽胯上,要掉不掉的。

丁一被激得垂头一阵乱啃,气息更是乱了,手用力往下一拽,原本便轻薄的衣服瞬间被拉了半拉下来,露出那白晃晃的玉质雪肤,惊心动人的起伏的曲线,和那中间两点嫣红。

傅灵佩一头黑丝凌乱地垂着,半遮半掩地躺在地上,红唇微微嘟起,既美又艳。再美的梦境,都不曾有过这样的仙妍美人,而此时这个美人却软软地躺在身下,原本的清冷理智更是被那层泛上的粉泽冲走了大半,嘴唇翕张,端的撩人。

丁一的理智瞬间便去了大半,气息喘得急,不过他也不是那等孟浪的鲁男子,神识在储物袋里一搜,重新取了个酒壶出来,长长的尖嘴提着,嘴角一歪:“今日我们便来玩些不一样的。”

傅灵佩半眯着眼,眼中一层雾气氤氲着,视线落到了那酒壶上,还有些回不过来神:“不一样的?”

丁一看着她憨态可掬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另一只手却将酒壶一倾,细细的带着果香味的酒水便落了下来,随着灵力密密地落在了身下的柔软上,傅灵佩被这一激,忍不住抖了抖。

腰线凹下去,带着起伏的血脉偾张。。

一时间,静谧的室内,只有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和舔舐□□声。

醇香的酒液流淌得到处都是,整室的果酒香味,合着说不出来的味道,良久不散。

“真甜。”丁一缓了缓,薄薄的唇上沾染着不知名液体,晶莹一片。一双眸子不错眼地看着身下女子的媚态,舌尖还伸了出来回味地舔了舔,青石板下一片湿漉漉的:“玉体生香,津液甘甜。这天凰血脉果真……”

傅灵佩还未回过神来,只愣愣地点了点头,惯来冷淡的脸上还带着未曾散去的余韵。

丁一轻轻笑了笑,嘴角得意地翘起,躬身将女子抱起,轻轻放在一旁的踏上,顺手施了个涤尘诀,一切又清清爽爽了。

傅灵佩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之前自己的缠人,不由脸一红,转过了身去,声音还有些哑:“你,还好么?”之前他……光顾着她了,听说男子憋着,不太好。

丁一顺势躺了下来,舒开双臂一搂,将她掰了过来,拍了拍才道:“睡吧。这几日你累了,就不闹你了。”

明日,再找补回来。

他夹了夹腿,试图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那块地方掩起来。可惜那么大一块,正正好戳着傅灵佩的腰腹,怎么都躲不开。

傅灵佩心内一暖,不过,她瞥了那地方一眼,嘴角轻轻勾起:就让他憋着吧!反正……她今日,是累了。

丁一捕捉到这抹笑,不由恨恨抓了把那高耸的柔软,直到听到她轻轻的嘤咛一声,才歇了气,心下狠狠道:明日必让你伺候个痛快!

手下却还不自觉地轻轻拍着,声音柔软:“睡吧。”轻柔地就像拍着一个婴儿,怀中是无上的珍宝。

傅灵佩这几日确实是累得很了,血脉改造耗费了极大的精力,眼睛随着规律的拍子慢慢地阖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辉光下形成一片扇子型的剪影。

丁一忍不住伸手撩了撩,掌下一阵痒意,无奈地看着天花板,嘴角带着抹苦笑,身体诚实地紧绷着。

第二日。

傅灵佩恨恨地推开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胸口小腹处一股麝香味,黏黏腻腻的感觉挥之不去,嘴唇红肿,两腿间似乎还残留着那烫热的感觉:他,他怎能……

想到之前他迫着自己合拢双腿不断地弄了那么久才出来,不由心下一阵着恼。

丁一诞着脸抱了住,帮她把衣襟合拢,才笑了句:“红蕊滴露,我这银枪既洗不了你那海棠,也只能就着过过干瘾了。”

傅灵佩脸瞬间红了,指着他:“你,你怎能——”

“怎能如此不知廉耻?”丁一代她说了出来,伸出手拨开那指头,握在手中把玩了下,姿态漫不经心,唯独一双眼睛含着笑:“对着你,我便控不住,如何正经得起來。”

手顺势将她弄乱的头发拨到身后。

傅灵佩气结,敢情还怪她?

手恨恨一推,施了个诀,待浑身清爽了,又重新就着热水管冲了一遍,才回过头来,一整衣襟,却正好对着那好整以待的眼睛。她眼波一转,流露出几分挑逗来:“可还满意?”

输人不输阵。

丁一之前纾解过,倒也不难熬,只无奈地往身下一瞥:“别逗我了。今日不如去打上一架,如何?”

“唔……不错。”傅灵佩点头,确有此意。她这天凰血脉对身体的改造在昨晚的荒唐中已经彻底明白,身体柔韧度更好,肢体更修长,连胸口都丰润了许多,恢复力也比往常好上许多,相对的……也更敏感。

她脸红红的。

不过其他的,还需要实战验证。

她有种感觉,体内的肌肉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或者说,比人修更紧实细密,举手投足间比往日更多了分力量的在握感。

“何处打?”傅灵佩环视了下,此处是客居,看起来也不甚牢固,若是打坏了也不妙。

丁一笑眯眯地抖了抖手中之物,一截小指般大小的木牌子,不如何出奇,甚至连灵力都未有标记:“这是之前问傅青荣取的,傅家有处演练场,傅家子弟都在那处约战。我们便去那吧。”

傅灵佩笑了。

丁一果然知她甚深,早就备好了。

在傅家演练场,不破坏客居之物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震慑。她凭空出现,在傅家人眼中尚属外人,最终却得了这天凰血脉的机缘,大多数人其实内心是不服的。

而此次,却是向傅家人展示实力。

修真界,唯有修为实力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而此届更是将崇拜强者的风气发展到了极致。

她去演练场,必然有不服气之人与她挑战。到时候,只需将其打趴下,那么想必也不会有多少人会对她有意见了。

毕竟,不论如何,他们玄东傅家与沧澜傅家同气连枝,断不了的根。她既受此恩惠,不论最后合不合家,若何时沧澜傅家有难,她却是无法独善其身,超然物外的。

“走吧。”

两人相携而出。

才刚刚出房门,却撞上了沈清畴从外而来,他一愣,目光复杂地落在那相携的手上:“你们,这是要出去?”

丁一唇角扬起了抹笑,带着丝不易觉察的炫耀:“自然。你可要……一起?”语气中却是不那么情愿的。

沈清畴摇头,视线落在门檐上的一点花纹上:“不了。我还有些事。”

说着,便匆匆地回了门。雪白的袍角,一眨眼便消失了。

丁一笑笑,却被傅灵佩揪了一把:“何必去挑衅呢?”

——这般孩子气。

丁一双眸亮晶晶:“哼!”

人却先去了,他之前已经探过路,两人一路穿花拂柳走来,很快便到了一块凹地——傅家唯一的一块巨大的天然演练场。

进门就是两个金丹修士守门。

丁一出示了凭证,便挥挥手让进去了。

场内极大,露天,规划出一块一块的演练场,有些已然征用了,一些还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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