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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一次?”

陆篱姝有点懵,一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眼睛瞪得老大,“不…不会是我想得那…那样吧?”

“没错。”莫语阑对上她不可思议的双眼,肯定地道:“就是你想得那样。”

“……”

正午已过,阳光没初时那么强烈了,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影落在两人面上身上,和风煦暖,绿树荫荫,两人间一时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陆篱姝一贯是爱娇的性子,第一次的经验对她来说并不那么愉快,便有些不情愿。

“非得如此么?”她踢着脚下的土,一下下的。

“是,只得如此。”

莫语阑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现下他尚在她的躯壳里,他真的怀疑这个法子……行不行得通。

“当初你我便是在这块转运石上换过来的,既然其他法子都试过不管用了,想来中间必有什么缘由……”

未尽之语,陆篱姝也明白。

若是两人再睡上一觉就能换回来,倒也是好事,反正……没什么损失。看着眼前比她矮了一个头的熟悉身影,陆篱姝突然开心起来,哭得红红的兔子眼亮亮的,朝着莫语阑欢快地拍掌一笑:

“成,来吧!”

——说起来,这等颠倒阴阳的美事,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莫语阑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发亮的眼,顿时有些毛骨悚然,心底生出不妙的感觉,只事到临头不容得他退缩,直接往后一倒,在大石头上躺平,摊开手臂,极为豪迈:“来。”

视死如归之色逗得陆篱姝又笑了一番。

她心内的小恶魔欢快地叫嚣着快上,可惜却碰上了个行动的矮子。陆篱姝在方石旁径直站了一会,只感觉无从下手,鸡皮疙瘩起了快一地。

脱衣服?不对不对,太羞。

直接上?不行不行,太粗鲁。

莫语阑左等右等没等来动静,不由睁开眼,“怎么?怕了?”

“谁,谁怕了!”

陆篱姝像只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你,你给老娘等,等着!老娘这,这就办了你!”刚健的身躯以滔天的气势覆了上来,直直压在莫语阑身上。

健硕趴在柔软,女子胸前两团绵软抵着坚硬的胸膛,让她感觉十分奇特,刚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瞬间又立了起来,毛毛的让她忍不住想跳起来,却被腰后一双柔软的双臂箍住了。

“别动!”

莫语阑低声道,另一只手伸出,随意地一抽,便将她的裤腰带给挑开,素色的绫裤瞬间落了下来,陆篱姝僵在了半地,身下空空凉凉一片让她起了不好的预感。

“啧,软趴趴的。”莫语阑瞅了瞅以前长在自己身上如今安在旁人身上的软物,笑了一声。素手伸出,握住上下搓了搓,陆篱姝不由“啊啊”地叫了起来,“起,起来了!”

与每天清晨一样,那按都按不下去的东西开始长大翘起来了。她忍不住想哭,那玩意太丑了,当初她是怎么肯……

莫语阑不搭理她,要是看着她咋呼,今天的事怕是完不成了。思及还在一旁等着的傅灵佩,他更是加快速度。

陆篱姝只懵懵地看着身下女子,眼前是她看了几十年的的属于自己的脸,却带着完全不属于自己的神气,眉紧拧,脸绯红,软绵绵娇弱弱的身躯,行动却雷厉风行。

莫语阑速度极快地两腿一蹬,亵裤就直溜溜地从腰上下去了。腿一盘,臀高抬:“直接来,莫磨蹭!”

豪迈之势,简直有气吞山河之效。

陆篱姝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挺,就一咕噜地沉了下去。

莫语阑忍不住哼了一声,真他妈……疼!做女人真难,对着身上那张往日满意至极的俊脸,他忍不住想哭——碰上野蛮的新手了!

见陆篱姝还想往里冲,他连忙按住了,“等等。”

“不是你让我上的么?”陆篱姝挑眉,做男人还真不错……爽到了。

她幽幽地想,嘴角便有些翘。

莫语阑看出了她暗藏的得意,没好气地道,“亲我。”

“亲不下去。”

陆篱姝很实诚地摇头。

莫语阑感同身受,可为了自己少受点罪,眼一闭,人便就着那姿势坐了起来,一横心直接将唇印了上去。

陆篱姝像是受了诱惑,又像是陷入一场沉睡不醒的梦境,渐渐地被诱惑住了,忘了再关注那张脸,只被身体的本能所支配,动了起来。

露天席地,妖精打架。

莫语阑虽然主导了这一场□□,却觉得,不大好。

女子肌无力,刺痛散去后,潮水般的湿热将他湮没了,只能配合着任情绪将他淹没,向来在床笫之事上强势的男人尝到了被支配被捅穿的……奇怪感觉。

不能说不舒服,可也说不上舒服。

他无法克服心理上的抗拒,却又无法抗拒生理上的刺激。

在最后一刻,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理智散去,白光乍现,半晌才回过神来。

“这是……回来了?”

莫语阑看着眼前粗了近一倍的手,不敢置信道。瞎猫撞死耗子,居然真给他撞上了!

“嗯,回来了。”陆篱姝不无遗憾,这神色却被莫语阑捕捉到了,他吓得连忙抽身而出,给自己施了个涤尘诀,将散落在地的亵裤重新穿上,才平静下来。

不过他到底是怜香惜玉的,将陆篱姝扶了起来,给她系好衣带,穿好裤子,将大石头重新料理干净,又是一会。

傅灵佩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

本想用神识探一探,又觉得那两人既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若这般做了,便是不道义,只得盘膝打坐起来。

“嘿,你想知道他们俩在干什么么?”

尤妙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浮在了她玉镯之上。

“不想知道。”

尤妙噎了一噎,不过她对男女之事并不如人类这般看重,是以也不觉得是大事,见傅灵佩真的不感兴趣,便不想自讨没趣,又沉入了手镯里。

日光渐渐弱了下来,傅灵佩左等右等,都快以为那两人出事了,才接到传音,“师妹,你过来吧。”

她使起轻烟步,很快便又回到了那片林子里。

草木清新,可空气中仍有那挥之不去的怪味,傅灵佩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这时候,居然有闲心干这个?

联想起之前两人透露的信息,一下子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陆篱姝脸唰地红了,莫语阑脸皮厚,笑嘻嘻地作了个揖,“弟媳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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