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条阳鱼向着正向我们靠近的黑脚印一口咬了过去,在被咬到之后,我隐约听到了呜呜的惨叫声,
阳鱼都已经开动了,那条阴鱼自然也不能闲着啊,阴鱼也张开了嘴,朝着那靠近的脚板印咬了过去,
弄出来的黑脚印,都被阳鱼和阴鱼吃了这么多了,照说那不死君,再怎么都应该着下急才对啊,但是,我看不死君那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我还以为你这在劫难逃阵有多厉害呢,现在看来,好像很一般嘛,”我笑呵呵地看了不死君一眼,说:“就这么两条阴阳鱼,就把这阵给破了,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脸,还好意思叫在劫难逃阵,”
“有句俗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也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不死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
“什么意思啊,”我确实没听懂不死君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因此便问了他这么一句,
“阴阳鱼请是请来了,但要送走,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你请来的这阴阳鱼,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不死君这话,是对着薛姐说的,
我就算是傻子,那也听得出来,不死君说的那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那东西指的,肯定是那黑色脚印,
“既然请得来,自然就送得走啊,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没本事啊,”我呛了不死君一句,
“有没有本事,不是嘴上说了就可以算的,”不死君冷冷地看了薛姐一眼,说:“现在我那在劫难逃阵已经被你破了,你赶紧把这阴阳鱼送回去吧,”
薛姐将双腿盘坐在了地上,然后两手合实,掌心相对,指尖向上,置于胸前,然后,她立马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起了跟刚才不一样的经文,
虽然我还是不知道薛姐念的是什么,不过就算是用猜,我也猜得出来啊,这娘们现在玩的这一出,应该是想要把那对阴阳鱼送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自古以来,这阴阳鱼便是好请但不好送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它们送走,”
不死君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我,问:“看你这么的泰然自若,是不是不知道,这阴阳鱼要是送不走,代表着什么啊,”
“代表着什么,”我问,
“阳鱼吸阳气,阴鱼吸阴气,是谁招出来的,阴阳鱼就会吸食谁的阴气阳气,”不死君笑呵呵地看向了我,说:“这对阴阳鱼,是薛小婵招来的,若是她没本事将它们送走,这对阴阳鱼,就会慢慢地把她身上的阳气和阴气,全都吸食干净,”
要阳气和阴气都被吸干净了,人还能活吗,我一脸担心的看向了薛姐,那娘们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
我拿出了银针,心想着,既然送不走那阴阳鱼,直接把它们灭了便是,
“你是不是想把阴阳鱼给杀了啊,”不死君笑呵呵地问我,
“是又怎么样,”我问,
“之前我就说过,阴阳鱼是天造地设之神物,神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杀的,你若是把这对阴阳鱼杀了,把它们招来的薛小婵,立马就得暴毙身亡,”不死君说,
送又送不走,杀也不能杀,不死君这家伙,不是在给我们出难题吗,我就说,在阴阳鱼干掉那些脚印的时候,不死君的脸色,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呢,原来搞了半天,是这么一回事啊,
“刚才在害我那火?的时候,你那银针不是很厉害吗,现在你的女人有危险了,怎么不把那银针拿出来试一试啊,”不死君这是在故意激我,我要是傻逼的受了他的刺激,事情肯定会变得更加的麻烦,
“噔噔噔……噔噔噔……”
琵琶声,这声音是有人用琵琶弹出来的,弹的还是那曲《夕阳箫?》,弹《夕阳箫?》这首曲子的人,肯定是董熙婉啊,因为,除了那娘们,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把这首曲子,弹得这么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