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喝足了,我去买了两张电影票,和那娘们看了场不知道演的是什么玩意儿的电影。
自从认识卫言,接了老先生那事儿之后,我就再没过过这种轻松的,无忧无虑的日子了。虽然我很清楚,老先生那事儿并没完,这无忧无虑的日子,我是过不了几天的。但是,就算再过不了几天,那也是过几天就算几天啊!
看完了电影,时间也不早了,那娘们说她累了。于是,我便开着车回了药店。
我刚一把车停下,都还没下车呢,八爷那逗逼鸟,便落在了引擎盖上。
“你这是来找我们要花生豆的吗?”我问八爷。
“谁找你要花生豆啊?我有那么俗气吗?”那逗逼鸟扇了扇翅膀,说:“赶紧给我准备些香烛纸钱,越多越好,准备好了我们立马就出发,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那逗逼鸟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明白了,它肯定是为了之前在夺命坡死去的那些野雀来的。
虽然这里只有我和薛姐这两家店,但那边的那条小马路上,有条丧葬用品一条街,那地方有卖香烛纸钱什么的。毕竟,在火葬场的周围,就只有这生意最好做。
薛姐经常去那边买纸钱什么的,因此跟那边的好几个老板都很熟,她立马就打了个电话过去,联系好了。
那边的香烛纸钱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赶紧把车开过去装货啊!
我这牧马人,那还是比较能装的。在装好了所需要的香烛纸钱之后,我们便在八爷这逗逼鸟的带领下出发了。
“那些野雀,是安葬在哪里的啊?”我问八爷。
那逗逼鸟扇了扇翅膀,说:“就算个你讲了,你也找到不到,跟着我指的路走吧!”
跟着八爷指的路,牧马人走上了一条乡村小道。这条路,我确定之前从没来过。所以,八爷那逗逼鸟说就算告诉我了,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忽悠我的。
“你把它们弄回雀山去了吗?”薛姐那娘们,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竟然知道雀山?”八爷那逗逼鸟,用很吃惊的语气对着薛姐问道。就好像她知道雀山,是一件多么让它意外的事似的。
“雀山的名头那么响,知道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啊?”那娘们说。
“敢情闹了半天,你们俩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啊!”我有些无语地说。
“因为你笨!”八爷和薛姐,异口同声的来了这么一句。这两个家伙,他们这是约好了,想要合起伙来欺负我吗?
“我笨,你们聪明,这种行了吧?”一个女人和一只鸟,我不管是跟谁计较,都有些太小肚鸡肠了啊!所以,我来了这么一句。
开着开着,前面道路两旁的树林子,明显变得密集了起来。除了树林子变密之外,树枝上的各种鸟儿,也慢慢地变多了。那些鸟儿,叽叽喳喳的,虽然显得有些喧闹,但说句实在的,它们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咱们是要到雀山了吗?”我问。
“准确的说,现在咱们已经进入雀山的地界了。不过,距八爷要带我们去的那儿,还有一段距离。”薛姐说。
牧马人又往前面开了一段,开着开着,我便发现前面没有路了,车无法继续往前开了。
“下车吧!接下来的这段路,只有用脚走。”八爷说。
“用脚走,我倒是没有问题,但车上的这些香烛纸钱怎么办?这么多,就算是用扛,我哪怕有八个肩膀,那也扛不了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