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找上门来,从来都是没有好事的,这个我知道。因为,这家伙不管是上谁家的门,一般都只会干一件事,那就是勾那人的魂。
“我是在阴司当差的,到你这里来,自然是要替阴司办事。”谢必安对着我回道。
“替阴司办事?办什么事啊?”我一边问着这话,一边机警地打量着谢必安。毕竟,在面对阴差的时候,必须得机警着点儿。要不然,他随随便便来那么一下,都是够我受的。
“你最近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东西?”谢必安旁敲侧击的,在那里对着我问了起来。
“没有啊!”直觉告诉我,谢必安说的多半是《鬼真经》的事儿。但是,装蒜这门功夫,我可是练到家了的。虽然面对的是白无常这样的阴差,但我还是可以脸部红心不跳的,一本正经地在那里撒谎骗他。
“没有?”谢必安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说:“你这两下子,是骗不了我的,我知道,《鬼真经》在你的手上。那是阴司的东西,必须物归原主。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自己把《鬼真经》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你这可是违反了阴条。作为由人,你应当知道,违反阴条的代价是什么吧?”
这谢必安,居然在那里威胁起我来了。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威胁,对于我来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拿就是没有拿。”我十分淡定的,对着谢必安回道。
《鬼真经》那玩意儿,可是个宝贝,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交出去呢?再则,虽然谢必安是阴差,但凭什么阴差就能明目张胆地跑到我这里来抢宝贝啊?
还有就是,《鬼真经》在无心僧那里的时候,他怎么不自己去拿啊?现在我拿回来了,他跑到我这里来白捡,这是不是也太便宜他了一点儿啊!
“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愿意交出来,是吗?”见我不肯就范,谢必安那家伙,立马就用那威胁的语气,对着我说了起来。
“呵呵!”我十分无语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一个我根本就没有的东西,你非要我交出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说没有就是没有吗?”谢必安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着我说道:“既然你说没有,那就让我进你这药店里面去搜上一搜。要是搜不出来《鬼真经》,便算我冤枉了你,我给你赔礼道歉。若是搜到了,不仅《鬼真经》我得拿走,你还会因为违反了阴条,而遭受阴司的处罚。”
“凭什么啊?”我一脸无所谓地瞟了谢必安一眼,接着揶揄道:“难道就因为你是阴差,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搜我的屋子?”
“你是由人,不仅阳间的官差可以管你,咱们阴间的,一样可以管你。”谢必安说。
“呵呵!”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银针给摸了出来。毕竟,在强权面前,用语言进行沟通,那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要想让强权在你面前低头,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实力去把它打败!
“你这是要干什么?”谢必安应该是看到了我手上的动作,因此对着我问了这么一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是不会客气的。”我冷冷地对着谢必安回道。
“这么说,你是准备对我动手了,是吗?”谢必安用那种很不可一世的语气,对着我问道。似乎,在那家伙看来,我最多就只是做做样子,是不敢对他动手的。
“我不欢迎你,因此你不能进我这药店,你若是不听,胆敢跨进一步,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我这话不是开玩笑的,而是很认真的。
“不客气,你要怎么个不客气啊?”谢必安显然是没有把我说的那话放在眼里,这不,在回了我这么一句之后,那家伙居然迈着步子,大大咧咧地朝着药房的大门里来了。
面对这样的挑衅,我要是不拿出点儿反应,那岂不就等于是在向谢必安这家伙认怂?
“你这是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办,是吧?”在冷冷地回了谢必安这么一句之后,我立马就把银针,从兜里摸了出来。然后,我将手那么一扬,原本是在我手里的银针,立马就射了出去,直接射到了谢必安的眉冲穴上。
眉冲穴并不是死穴,用银针取那穴,最多也就让谢必安痛上那么一痛,并要不了他的命,甚至对他都造不成什么伤害。我出的这一招,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教训一下谢必安那家伙,让他知道,虽然他是阴差,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敢动他。
“竟敢用银针伤阴差,你这胆子挺大的啊!”谢必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