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闻言,不仅不恼,还满怀大笑道:“哈哈——你这小子,分明是在说朕的后妃们不知廉耻!”
“微臣不敢言论皇上的一切!”南宫瑾瑜心口不一道。
“罢罢罢,朕知道你的王妃并不是西秦人氏,而且带着纱帽的原因,朕也十分清楚,刚刚试探只是想看看她的应对,”南宫烈正色道:“尚可!”
这是他对花凤汐初次见面的评价。
“皇上谬赞!”花凤汐微微欠身谢恩道。
“哈哈——恩,现在可以升为尚好。”南宫烈对花凤汐流露出些许赞赏的目光。
花凤汐轻轻松了口气,这皇上的心情真是说好便好,伴君如伴虎,她现在是深刻体会到,如果拿这位西秦国主和墨寒相比,恐怕是天壤之别,南宫烈当了近三十年的皇上,所有的人情世故,他心中如同明镜,可以用老奸巨猾来形容他,一点儿也不为过;而墨寒,仅仅登基十年,虽说她早已离开东越,但仍听到不少关于这位年轻的皇上,他爱民如子,颇有建树,但相对而言,他还是少了一份威严,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多年来的沧桑。
“不知皇上召见微臣及家眷进宫,所谓何事?”南宫瑾瑜上前一步,拱手冷声道。
“瑾瑜,你还是这么叫朕吗?”对于南宫瑾瑜一再的疏远,南宫烈有些不大高兴道。
南宫瑾瑜冷声道:“皇上是天之骄子,微臣不过一介臣子,不敢逾越!”
“唉!”南宫烈叹了口气,道:“你的二哥锦城突然无故身故,而京城中因为出现了前朝宝藏,而引来了大批武林人士,及各国使臣,今日朕宴请他们,不过是为了试探他们到底对宝藏了解多少!”
南宫瑾瑜不语,他当然知道南宫烈的想法,前朝宝藏关乎三国,而武林中以拈花宫为首,其他小国则以辽西的鲜卑族部落为首,他们都是想知道这个宝藏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