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飞驒两年后,我拜得高人为师,师父武艺军法内政杂学无一不精,虽然我皆想学习,怎奈师父恐我学艺不精,所以只交我一样。
而我认为,本家正处在危机之时,学习内政杂学无用,而武艺就算再精,也只能伤数十人,对于成百上千人的大战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我选择学习军法,这一学就是七年,这七年之中,我阅奇书无数。
永禄三年春终于学业有成,本想回到家中施展胸中所学,可就在这时,却听到本家被灭的消息,为了积攒足够的势力报仇,我在深思熟虑一番后,决定去投主公,而后的事恐怕你已经从传闻中知晓,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氏宗这番话,不但将自己那几年的空白期编的天衣无逢,而且就连自己为什么不通武艺,不懂茶道等事也作了解释,日后如果再有人怀疑的话,完全可以用此为借口,至于那世外高人,有本事你们就去找吧。
“兄长之前受苦了,氏长只恨不能早生几年为兄长分忧。”氏宗虽然说的轻松,不过氏长知道兄长之前飘流在外近十载,肯定是受了不少苦,所以只听他发自肺腑的说道。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我兄弟二人不但团聚,而且高山家已经有了如此规模,想必父亲也可瞑目了。”
高山氏长听完不由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父亲当年是为了保住本家血脉才会在系谱上写下兄长早折,而现在姬小路家已除,那么氏长认为应修改系谱,为兄长正名才是。”
“此事你若是不说,我一时到还没想起来,本家系谱早已残破,所以不如誊写一份,以便世世代代流传下去,而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好了。”氏宗见其如此上道,不由趁热打铁,连忙说道。
这提议本就是高山氏长说出来的,所以他又怎会反对,只听他说道:“兄长说的是,不但兄长那里要改,氏长的名字也要在上面重新改回高山之姓,被灭门仇人赐姓,氏长越想越觉得不舒服,绝不能让三木这个姓氏玷污了本家系谱。”
氏宗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再为自己的身份担忧了,而且当他得知自己还是源氏分支后,更是感到欣喜。
在静室中守了整整一夜,他之前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熬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就这么枯坐一宿,这一夜之中,氏宗数次差点睡着,不过当他看到高山氏长没有丝毫倦意,依然呆呆的望着高山外记的灵牌时,就算他再怎么想睡,也不得不坚持下去。
对氏宗来说这一夜的时间是那么的慢长,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他回到起居室内还未躺下,前田庆次再通报之后便走了进来。
原本氏宗的计划是当天去,第二天一早返回松仓城,不过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赶快的话,恐怕走着都会睡着,而且在决定将这高山城定为居城后,他也不想走了,这到不是他贪图享受,他只是不想麻烦罢了,就算是自己回去,一天之后又得回来,这不是纯属没事找事吗。
所以当前田庆次刚一进来,便听氏宗开口说道:“庆次,你立刻派人返回松仓城,通知本家家臣,除了留下必要的军势外,所有家臣立刻率领麾下军势前来。我决定将这座高山城定为居城,至于郡上八幡城中的物资可暂缓运来。”
前田庆次虽然平时乖张了些,但却并不是无脑之人,所以在听完主公的这番话后,不由大急,这高山城虽比松仓城强上不少,但不管怎么说却是在最前线,要是本家与武田一战有获胜的把握到也无所谓,可现在胜负还很难遇料,一但高山城有失,先不说这会大大降低本家足轻士气,万一主公要是遇到什么不测,那么高山家恐怕就要完蛋了。
想到这里,只听他连忙开口劝说道:“主公,属下认为绝不可将居城迁到此处,至少是现在不行,本家与武田家开战在即,如果主公将居城迁到这里,一但城池有失,那么本家可就危险了,所以还请主公三思才是。”
“不,我的想法恰恰相反,首先说,如果将居城定在这里的话,那么极大的鼓舞本家军势的士气,其次是我并不打算将武田军放入领地之中,武田军可不是上杉军,一但将其放入领地,那么其给领地造成的破坏无疑是巨大的,就算最终将武田军打退,那么至少也要花数年的时间进行恢复,而本家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好了,我意已决,你立刻去执行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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